云念却因着这番举动反应愈加强烈,他挣扎着想要摆脱肖北决的掌控,却始终难以如愿。
终于他不再挪动半分,认命似的闭紧了眼睛,小声喃喃道,“脏我太脏了”
那微凉的手指停在双股之间,小心翼翼的向内试探着,肖北决放缓了动作,像是对待着至珍至重的宝物一般。
他细细望着云念神色,待到身旁人情绪稍稍和缓,这才以手指裹上香膏为那处扩张起来,这是他肖北决心爱之人,哪里会让他再受半点伤害。
云念似是有些紧张,他的面容格外苍白,张口费力的喘息着。
他攥紧了双手,老老实实的放在身侧,并不敢触碰肖北决分毫。
多年以来,他对于情爱一事极是畏惧,他曾无数次被迫赤裸着身体,被男人压在身下强横的贯穿。
又常年被锁于淫邪的器具之中,在欲海中苦苦挣扎。
除去此时,竟是从未被人温柔以待。
那秘处之内涂抹了厚厚的一层香膏,大大减去了扩张时的胀痛不适。
云念慢慢放松了身体,全然交由肖北决一手掌控。
终于那坚挺之物抵在穴`口,复又在腿根处慢慢厮磨。
“云念,可以吗?”
下腹处似有火线缠绕,烧的他腰腿酸软,整个人恨不得化作一汪春水,醉倒在月夜之中。
云念稍稍翘起臀`部,张开双腿环住了肖北决劲挺的腰身。
“啊嗯,进快进来”
礼义廉耻皆被他抛在脑后,心头固执的坚持亦是全然落空。
那蛊毒已是占据了他全部的思绪,就在此刻他只愿同肖北决尽享鱼水之欢。
两人肌肤相贴,忘情的交缠在一处。
肖北决用力挺动着腰身,一次次的将身下之人送上极乐的巅峰。
那粗长的茎身被那紧致的甬道缠裹着,直到触及那至深的一点,云念终是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身前的那物慢慢的有了反应,前端渗出了一抹白浊。
高`潮迭起,遗韵未消。
身体却被熟悉的疼痛逐渐控制,那白浊流出之后,云念神色愈加痛苦,他将手掌覆在下腹之上,死死的按压着。
肖北决被这一番变故惊扰,忙帮着云念揉着下腹,“这是怎么了?”
话音尚未落下,便闻云念自喉间溢出一声极其痛苦的泣音,浓稠的血精从那物之中流淌而出,落在肖北决眼中,慢慢化作一片不祥之色。
(二十一)三尺巷深,莲香幽篁。
浮桥清泉后,可见一处幽居。
其内花草茵茵,正是一派盎然生机,却惟有一方药炉,柴火不歇,时刻温着苦药。
那轩窗半敞,透着微风阵阵,顾云念半倚于此,正阖目小憩。
他刚行过针,身上乏的厉害,本应卧床静养,他却强撑着起了身,到了这窗前独坐。
随侍的小童颇是机灵能干,忙挪过矮凳,放到云念脚旁。
恭恭敬敬的开口道,“公子可踩着小凳,也能舒服些。”
见云念点头应下,那小童便又力道适中的为他揉`捏起肿胀酸痛的小腿。
他久病不愈,身子早已被糟蹋的异常虚弱,整日里少有半点舒坦的时候,不是腰上旧伤疼的厉害,便是腿脚浮肿,几不能行。
“公子您可要进些吃食,小厨房特地做了些糕点,模样甚是好呢。”
,那小童笑语盈盈,开口问询道。
“好,顺便把我昨日看的那本杂记也带过来。”
小童应了声是,便动作麻利的下去准备了。
顾云念见人已是走远,便抬手拢了拢衣袍,伸手将那小窗开的更大了些。
便见一人轻袍缕带缓步而来,一派文人雅士风貌,正是那柔然可汗陆子阙。
“这宫城之内,数你这里春色最盛,肖北决对你果然真心实意”
,陆子阙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送到云念手中,“云诺的手书,我可是送到了。”
顾云念微微颌首,将那书信径自收入怀中,他曲指在案上轻敲了数下,开口道,“子阙,我要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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