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安子说：&ldo;你不过是正在走过我曾经走过的曾经。
&rdo;安子点头说：&ldo;是，我下次也用拖把。
&rdo;&ldo;好。
&rdo;我说，&ldo;扫帚也行。
&rdo;她终于被我逗笑。
课看来是补不成了，我只好陪安子聊天，东南西北乱扯一气，好在这是我的长项，说多久也不会累。
好不容易哄她睡着了，我走出来，安子妈妈正在客厅里抽烟。
见了我，问我说：&ldo;她睡着了？&rdo;&ldo;嗯。
&rdo;我说。
&ldo;谢谢你，小童。
&rdo;&ldo;别这么客气啊。
&rdo;我说。
她叹息着：&ldo;安子长这么大，我都没有舍得打她一巴掌。
&rdo;&ldo;这是意外。
&rdo;我说，&ldo;她会忘掉的。
&rdo;&ldo;我有时真觉得自己很疲惫，应付不过来。
&rdo;我呆呆地听着她的柔身细语，卸下盔甲的女强人，有一种让人格外爱怜的感觉。
跟她告别出来，我掏出胡月海的名片，打了他的手机。
他很快接了，问：&ldo;谁？&rdo;&ldo;童嘉璇。
&rdo;我说。
&ldo;哦？&rdo;他说，&ldo;你终于想通了？&rdo;&ldo;可以见面聊一下么？&rdo;&ldo;好。
&rdo;他比我想像中还要慡快。
我们约在&ldo;旧&rdo;。
他还有点事要晚来，我比他先到，阿朵又换了一身新衣，挤眉弄眼地对我说：&ldo;进展飞速啊。
&rdo;&ldo;很遗憾不是你想的那么刺激。
&rdo;我把安子的事情告诉她。
阿朵说：&ldo;我不管，那边的情侣包厢留给你们，我给他打八折。
&rdo;&ldo;不用了，留给你和sa坐。
&rdo;我压低声音说。
阿朵的声音压得比我还低，娇笑着说：&ldo;今晚他约我吃夜宵。
&rdo;才吃完午饭又吃夜宵，呵呵，这才叫进展飞速。
我甚至有些酸溜溜地想，像阿朵这样的美女，想要什么要不成？&ldo;想什么呢？&rdo;阿朵拍拍我，&ldo;我有点事先去忙，你想吃什么喝什么尽管要。
&rdo;&ldo;好。
&rdo;我说。
阿朵走后我就对着一杯冰水发呆。
夜晚的&ldo;旧&rdo;显得更安静了，灯光弱而细致，音乐是如水一样的，和窗外的月光一样轻轻地流泻。
我走神走得老远，以至于胡月海坐到我对面的时候我都没发现，直到他说话：&ldo;对不起，让你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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