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骥是吴家庄的唯一秀才,大人物,本就很得吴家庄人的尊敬。
更别说,自从吴骥离开吴家庄后,干得风生水起,在吴家庄人心目中的地位直线飙升,达到让人仰视的地步。
“这个……”
吴骥也打听过雄州的事,对雄州有些了解。
可是,那是听人说的,他也没有去过,也不知晓雄州究竟有多大:“我也没去过,说不清,还是去亲眼见识吧。
吴星,赶快点,早点到雄州,早点见识。”
“好嘞!”
吴骥兴奋的欢呼一声,狠抽一鞭,马车骤然加快。
归信离雄州不太远,一路行来,没有任何意外。
吴骥掀起车帘,欣赏官道两边的景色。
宋朝虽然没有建立起象样的武功,在基础建设方面,却是让吴骥很是惊讶。
官道修得很是结实牢固,路面平整,马车行驶在上面,不会有多大的颠簸。
路面中间高,两侧低,便于排水。
更有排水沟,很符合建筑要求。
更难得的是,官道两旁种植了不少树木,柏、杉、柳,无不应有尽有。
眼下是冬季,树木光秃秃的,没甚景致。
若是在春夏之际,行走在官道上,一定是林荫之道,让人赞叹。
到傍晚时分,吴骥一行,终于赶到雄州了。
远远就看见一座雄伟的城池,高达数丈,雄踞当地,宛若一头远古凶兽,极是不凡。
“哇!
好大的城池!”
吴星和吴健惊讶的尖叫出声,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表情,很是夸张。
不仅他二人惊讶不置,一众吴家庄出身的亲兵,谁个不是一脸的难以置信?这是他们痛打辽狗太嚣张了,太嚣张了!
这是在宋朝的城池里,契丹人竟然如此目中无人,纵马踩人,大打出手,比起在契丹的后花园还要嚣张,是可忍,孰不可忍?“辽狗,这是在大宋的城池!”
“这是雄州,不是幽州!”
“辽狗太可恨了!”
百姓看在眼里,恨在心头,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骂骂,不敢动手。
“哈哈!
雄州又如何?还不是任由大辽勇士横着走!”
“有种的,你来打呀!
来呀!”
“讨嘴上便宜,是汉狗的特长,就是宋皇也只能讨讨嘴上便宜!”
“那些宋使到了大辽,吓得屁滚尿流,大气都不敢出!”
“大辽的勇士们,打!
狠狠的打!”
百姓的怒斥反倒是助长了辽兵的嚣张气焰,个个趾高气扬,昂着头颅,挺着胸膛,神气活现,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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