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云愣愣地抬起头来:“什么……”
“与家人住在一起,总是比寄人篱下好,想来这般,你便不会拒绝了。”
白泽鹿说。
她要把自己葬进墓里!
李知云脸色顿时一白,凉意从后脊骨一路往上,整个人都僵住似的一动不动。
而后,她猛地磕起头来,很快便染了血迹,她却像是没有察觉到般求饶:“民女再不敢了,求王后放民女一条生路……求王后饶了民女……”
看着眼前的闹剧,江辞莫名想起那日他用灰狼吓她,故意说畜·牲不好管,可能一个不小心就会挣脱锁链。
那个时候,这人也是面色平静地说,死了就好管了。
温柔善良全然是假象。
只有骨子里的冷血才是真切的。
江辞不是守规矩的正派人士,并不对此惊奇,反倒看戏看得起劲,到了半途还拉了张椅子过来。
直到听见白泽鹿说:“这也不要,那也不行……小可怜,你若不选一个去处,本宫只好帮你选了。”
两个选择,无非是他的伴读,或者去死。
江辞坐不住了:“喂,和老子又没关系,扯我干嘛?”
白泽鹿看过去,眉眼一弯,说:“泽鹿为此事担忧许久,还请世子帮帮忙,算……”
“泽鹿求你。”
她轻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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