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虞葭看傅筠都觉得顺眼许多呢。
“我不是那个意思,”
虞葭解释:“我也不知道咱们还得在这待多久,但是做戏归做戏,总不能真睡一张榻吧?我们契书上说好的…”
她又轻微地打了个嗝,怕傅筠忘了条约,伸手进袖中去掏,边掏边疑惑:“诶?我的契书呢。”
过了会儿,她才自言自语道:“哦,我换了衣裳,契书不在这。”
“您等着,我这就去取来,跟你说说第二条约定的事。”
虞葭起身,看屋子里的火光都是成双地晃动。
明明是往内室走的,但不知怎么的就走偏了,不小心踉跄了下,身子一歪,差点歪到傅筠身上。
傅筠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眼里尽是探究。
虞葭今晚只吃了几杯果酒,而果酒跟其他酒比起来算不得有什么劲头。
傅筠实在不理解几杯果酒而已,为何就醉得走不稳路。
虞葭也看出他眼里的意思,恼羞得很:“你以为我是故意栽你身上的?”
傅筠缓缓推开她,暗暗用力扶她直起身子。
他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他就是这么想的。
毕竟虞葭有“喜欢傅筠”
的前科,实在是难以不令人这么想。
虞葭气得很,站直后契书也不去拿了,直接分配今晚睡觉的事。
她此时此刻像个女霸王,恶狠狠地命令:“我今晚睡床,你……”
她指着小榻:“那里就是你的归宿。”
傅筠:“……”
虞葭也不管他什么表情,径直踉踉跄跄进了内室,边喊人抬水进来服侍女霸王沐浴。
沐浴过后的虞葭清醒了许多,想起来自己之前干了什么,尴尬得没脸见傅筠。
犹犹豫豫地出浴室时,才听婢女说傅筠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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