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要不高兴就打我一下吧。”
他突然收住了笑脸,很认真的看我,“麦麦,真的不要再哭了,哭多了对身体不好。”
我略有些不自在的挪开眼睛,兀自嘴硬,你管我。
他笑了笑,想摸我的头发被我别开,我还没有完全消气呢。
最后临走前,他请我去校门口吃了碗刨冰我才决定原谅他,亲自送他上了公交车。
jp事件的解决方式也jp至极。
闹腾了半个多月以后,教委又改主意了,跳绳还是一分钟一百五十下满分。
有些政府部门素以折腾无辜的百姓为乐。
比方说城区扩建,把我们镇划入拆迁范围,这事从我上初中开始折腾,马上我初中都要结束了也没个明确的说法。
邻近的镇子拆了几个,为了拆迁款和住房问题,三番两次的动武。
我等不及回家,跑到老师办公室打电话告诉陆西这个好消息。
他笑曰,早知道了,早上给你家打电话没人接。
现在不担心了?你啊你,不把边上的人全折腾的鸡飞狗跳不善罢甘休。
我“嘿嘿嘿”
的讪笑,撞上老师探究的眼神,我立刻表情严肃,就这么说了,记得告诉叔叔阿姨,堂弟!
挂了电话,我一本正经的转头对老师说,我叔叔一家特别关心我的情况,所以打个电话说一下。
老师,我还想打个电话给我爸妈,还有我外婆,舅舅,能再打吗?“成,你打吧。”
老师心情好,手一挥。
我又开始糟蹋他的电话卡。
我在学校里最后一次看到地瓜是英语口语考试那天。
大家在等待室里惴惴不安的等待自己的学号被叫到。
很多人都紧张的不行,尤其是女生,大热的天,一张张大脸小脸还煞白。
地瓜跟张京坐在一起说闲话,人无所求即无所惧。
他们不稀罕这些分数,所以悠哉的不行。
我同桌忽然伸出手来紧紧抓着我,我被她指尖的冰凉吓了一跳。
“麦……麦爻,我紧张我害怕。”
单珊眨着圆圆的眼睛,神色都快哭了。
“乖,不怕不怕。”
我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有什么好怕的,参考书你背的比我熟多了。
真正想不起来的时候,你千万别紧张,就用自己的话讲,别用复杂句,简单句不容易出错。
担心个什么劲,不就是开口讲话吗,不怕,不怕。”
安抚了一人又来一人,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这么有知心姐姐的气质。
我耐心的抚慰那些惶恐的女孩子,心里也好笑,怎么就从来没有人担心过我也会害怕。
大概我神经天生比别人粗,我谈笑风生,笑语嫣然,和和气气的劝说着同窗不要紧张。
我从教室的这头转移到那头,一个个的安慰出主意,没什么好害怕的,大着胆子说,反正那些老师我们都不认识,说错了也别担心丢脸。
只要你开口说话,起码四分到手了;说出完整的句子了,八分也手到擒来;别紧张,声音别颤抖,满分不过小case。
班主任满意的看着我(英语老师去别的学校监考了,由他带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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