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背上像着了火,浑身上下的毛孔都闭塞了,直觉不对劲。
我虚虚地笑,眼睛瞄都不敢瞄他,一个劲的掩饰性地喝水,含混不清地询问,那个,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有没有发酒疯啊?我酒品不好,一喝醉就会胡说八道。
“你没有胡说八道。”
他温柔的笑眼落在我身上,不用回头,我都能感受到里面的热度和揶揄意味。
我藏在裙子下面的腿禁不住颤抖。
身体被抱住了,靠在他怀里,他的嘴巴在我的耳边吐着热气:“你只是一个劲的哭着不准我走,一定要我抱着你才肯睡觉。”
汗!
巨汗!
虚汗!
狂汗!
我还不知道自己原来喝醉酒了色女本性会暴露的这么彻底。
“以后不能再这么放任你喝酒了,头一定很疼吧。”
他手按摩着我的太阳穴,轻轻的,很舒服。
我大乱,虚弱地干巴巴地笑,呵呵,那个,那个,你肯定睡得很不舒服。
“当然!”
额头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下,他的脸上满是埋怨之色,“全是骨头,铬的我肋骨都疼。”
“以后啊,”
他自说自话,捏住我的下巴仔细看,“得把你养胖一点,不然抱起来太吃亏了我。”
我心中警铃大振,立刻拨开他的手,正色道,柏子仁,我昨天晚上……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是不是说了什么醉话?“你说,你已经跟他分手了。
你问我,还要不要你。
你说,你会为我生一个足球队。”
他黑沉沉的眼睛含着笑盯住我的脸。
我囧了,木化了石化了风化了,挤出的干笑简直是模范版本的笑的比哭都难看。
“呵呵,那个,那个,计划生育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基本国策。”
醉酒刚醒的人脑子通常不太好使,瞧我这冷笑话,直接把秋天变成冬天。
可是柏子仁却笑了,他抱住我,重新把我揽进他的怀里,轻轻道:“麦麦,我们去美国好不好,我们一起出国。”
我傻眼了,大脑彻底死机,冷处理热处理都无法重启。
我大脑一片空白之后,只冒出没头没脑的一句话,sbriandra(防止人才外流)。
要么怎么说人的潜能是无限的呢。
我这种哑巴英语的忠实后援团情急之下居然冒出了一句英文。
柏子仁愣了一下,不禁莞尔,不错不错,发音还蛮标准的么。
我讪讪地低下头,怎么都不敢再看他的脸。
虽然大脑早已无情的出卖了我,我早就记不得昨天究竟做出了怎样彪悍的举动;可是直觉告诉我,我醉酒以后绝对没干什么好事。
“你说话的时候可是清醒得很,舌头一点儿都没打结。”
他考究的摩娑着我的脸,满眼盈盈的笑意。
我欲哭无泪,舌头这时候反倒打结了,柏……柏子仁,我当时肯定是意识已丧失,言语功能尚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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