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我可以先给你一大笔钱,还了你的救命之恩,再杀你,不就恩怨两清了。”
凌枢:“见鬼的恩怨两清!
你的命是可以用钱来衡量的吗?那你先把钱给我,我现在就逃命去,你就当今天没见过我,咱们后会无期,就此别过!”
江河已经太久没试过单纯只是想笑的感觉。
但他刚刚从喉咙里发出动静,就牵扯到身上的伤口,痛得立时脸色转沉。
凌枢以为他不肯,叹道:“算了算,我自认倒霉,本来想问你要几根大黄鱼的,现在看来,你肯把手术费和吃饭钱还我,就差不多了,算我吃亏点,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全部算十块银洋,我知道你上衣口袋有钱,之前逃命时,我品行高洁,没动一分一毫,现在你既然醒了,我当着你的面拿钱,就不算偷了啊!”
说罢他还真起身,伸手去掏江河挂在衣架上的大衣。
江河:“我没答应。”
“嗯?”
凌枢在大衣兜里摸索,头也没抬。
江河:“我没接下他的买卖。”
凌枢立马把手缩回来,回到床边坐下,笑逐颜开,嘘寒问暖。
“你怎么不早说,伤口还疼不疼?我让医生进来再给你来几针止疼的?”
江河:……凌枢:“他给你的钱少了?”
江河答非所问:“何幼安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戏肉来了。
凌枢把他被子掖好,又用热水瓶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
“生病了要多喝滚水,你继续说。”
江河:……他一条胳膊受了枪伤,一条胳膊在打吊针,哪里还有江河的出现,的确给凌枢提供了更多线索。
但这些线索,却使得事情的走向更加复杂。
凌枢简单梳理了一下,发现这件事情里,何幼安的角色主要有两种可能性。
一,沈十七让她将杀人名单交给江河,又或者陈文栋让江河来杀自己,所有事情里,何幼安都是完全不知情的,她仅仅是充当一个媒介,既不知道文件袋里装的是什么,也不知道陈文栋的意图。
她最多只是将陈文栋和女佣钱氏的死联系起来,怀疑陈文栋杀害了钱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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