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说,眼睛里的天真像水晶一样碎了。
江寅冷,他就给他暖暖。
多么理直气壮。
“我一直就这么冷。”
“冷不舒服…”
洛龄垂下眼,有些失望地准备爬回自己的座位。
江寅舔舔唇,那种畸形的渴望又开始爬满全身。
“我…”
盯着小傻子消沉又萎顿的后脑勺,江寅忽然语塞。
“你转过来。”
小傻子生气了,没理他。
“洛龄你转过来。”
不情不愿地把头扭过来了。
“再过来点。”
洛龄倾身。
嘴边是一片冰凉却柔软的触感。
“谢谢。”
江寅的瞳孔泛红,又啄了他一下,重复:“谢谢。”
洛龄有些害羞,又有些得意,手指头相互纠缠着画圈,慷慨地探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下巴。
落叶在车轮底下吱嘎地搅动,洛龄拍拍座椅后背,嚷着要躺下。
江寅嫌车里活动不开,把他抱下来,叫他扶着引擎盖。
手指是又冷又细的,洛龄站不太住,一直往地上滑。
还好江寅用手把他捧着,出入几次,便把他往上推上一推。
最后洛龄干脆趴在了车上,身上落了几朵他不认识的小花,和开始泛黄的叶子。
今年秋天来得好早。
冷的、冷的,江寅的身体总是冷的。
那冰一样的指节探进来,洛龄开始会忍不住地打哆嗦。
但这冷又是格外快意的。
冰冰凉凉的痛楚从他内部的褶皱中逐渐蔓延,云游到他的四肢百骸,把他吞了,又吐出来。
浸满了属于江寅的寒气,他不知道那种感觉算做什么。
可他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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