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敏柔捏死她,好似捏死一只无处逃生的蚁。
&ldo;拉住她。
&rdo;余敏柔说,&ldo;撞傻了多不好,我还有故事要说给你听。
&rdo;转而去看阿眉,发愁,&ldo;婊子的女儿,多不好听。
遗传真是奥妙,把你妈的下贱继承得一分不差。
我说文雪兰,你这样的贱人根本就不该生育,你说是不是?&rdo;&ldo;是是是,你说得对,你说得都对。
&rdo;砧板上的ròu,任人宰割,她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
余敏柔笑容更甚,尖利的指甲抠进阿眉的伤口里,满意地听见她尖叫哭喊,却仍保持这长辈的慈爱,甚是可惜地说:&ldo;你看这都是法毫无逻辑,全凭余敏柔高兴,可以将作陪的人踩进谷底永不翻身,也可以将某某人捧上云端享乐世间。
这一刻她要做的,是揭开最后一层丑陋且残忍的真相。
她握住他的手,前所未有的温柔,竟然要到这一刻,她才能在宁子昂面前展现出慈母的关怀与温暖。
然而带给宁子昂的只有惊恐,他踟躇犹豫不肯上前,&ldo;妈……妈你怎么了?不舒服就回医院,我开车送你。
&rdo;余敏柔笑了笑,低声感叹,&ldo;你一直叫我妈妈,叫了十七年。
可是妈妈始终愧对你,因为工作忙,又在婚姻里受伤,不肯面对自己的孩子。
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静下心好好陪你吃一顿饭,也没有关心过你在学校开不开心,有没有交到好朋友,最想要的生日礼物是什么。
这一切都是妈妈的错,子昂,妈妈跟你说声对不起,是我忽略了家庭生活。
子昂,你会不会还在恨妈妈?&rdo;应当为她炉火纯青的演技鼓掌,三两句话,一个眼神,就要让观众潸然泪下,评委频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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