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更加浓郁的玫瑰花香,带着原始的诱惑从门里扑面而来,险些把江重行勾得不能自已。
还好江重行意志力坚定,忍住了。
柳清宵的床上一片凌乱,床单被他拧出了折痕,混着不知道是汗液还是别的什么液体揉成一团,薄透的睡衣被汗液沾湿贴在身上,露出里面雪白的一大片。
是oga一月三天的结合热。
江重行心里疑惑重重,他记得平时柳清宵都是有用抑制剂的,这次结合热怎么会来得这么猛?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允许他再多想了,因为他一俯下身,柳清宵就像是热极了的人突然找到了一块冰一样,抱着不肯松手。
但江重行可不冰,他现在热得要炸了。
“松手,”
江重行只能放柔了语气哄着他,“我给你打个临时标记好不好?”
就当是朋友之间的正常帮助好了。
江重行这样想,一个临时标记而已,又不犯法。
柳清宵抱着他一动不动,江重行以为他默认了,便扒了一下他的衣领,将后颈处的腺体露出来。
可还没等他上嘴咬,柳清宵突然像是清醒过来一样,一把将他重重推开。
江重行被他推得往后踉跄了两步,险些站不稳,一抬头,柳清宵却已经抱着薄被缩在床的一角,重重摇了摇头,声音沙哑:“不要!”
他像是怕江重行听不清楚一样,又重复了一遍:“不要标记!”
柳清宵的态度出乎他的意料。
按道理说,他一个丧夫已经一年多的oga对标记应该习以为常,之前的alpha留下的终身标记也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按道理说,应该已经能够接受其他alpha的临时标记。
难道他真的那么喜欢自己的父亲,喜欢到他去世一年多还不能接受别人的临时标记?江重行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
他左右看了两眼,找到了一条大浴巾,俯身将柳清宵包了起来。
柳清宵神志不是很清醒,只觉得这股信息素让他很舒服,但又惦记着自己不能接受标记,下意识地在江重行怀里扭来扭去,像只不愿意被人抱的小猫。
江重行被他扭得火起,又不能泻火,只能沉着一张脸,把他抱进浴室,拧开花洒之后就把人扔进了浴缸了。
动作不算轻,撞得柳清宵轻声痛呼。
“自己洗澡!”
江重行转身背对着他,硬邦邦地扔下一句话。
半天身后都没有动静,江重行忍不住回头,却看见柳清宵一脸茫然地坐在浴缸里,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两人对视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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