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说“不必”
:“放她在家歇几天,就当陪陪老将军老夫人,没人说你们傅家闲话。”
“那微臣就代舍妹谢过殿下了。”
他说着跟她入了书房,阖上门后,才听她说起正事:“半柱香就招了,鞭子都没用上,你早先也已审过一遍了吧。”
知她在说嫌犯,他点头答:“对方招供,说刺杀朝廷特使一事是受卫王指使。”
薛璎“嗯”
一声。
跟她审出来的结果一样。
但对方当初显然不是为杀特使,而是她。
那至今都不知她长相的卫王,能有这手笔?
她弯了弯唇角:“祸水东引,咱们秦太尉挺有本事的。”
秦太尉位列三公,在朝势力可谓盘根错节,且还有个了不得的妹妹,便是与薛璎同住长乐宫的秦太后,可与他里应外合。
薛璎早在北地便已猜到究竟,只叹自己在那些老狐狸面前还是嫩了些,低估了秦家兄妹的野心本事。
傅洗尘问:“您准备如何应对?若要断了这东引祸水,微臣便与陛下做场戏,对外称并未捉到嫌犯,或嫌犯并未招供。”
“秦家已将自己摘干净,如此,此事岂不成了悬案?”
当初卫境边动静不小,薛璎能瞒牢自己北上的真相,却瞒不住特使遇刺的事。
如今闹得人尽皆知,朝廷若拿不出凶手,是要叫皇帝失威的。
傅洗尘想了想说:“但换一处引祸水也不合适。
这等手笔,小兵小卒轻易做不出。”
薛璎点点头:“所以只有将计就计,就让嫌犯招认卫王。”
傅洗尘蹙起眉头:“您要动卫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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