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酒一个激灵差点没叫出声,他偏过头,躲开了吴仟泽的手。
“真的没事。”
段酒悦耳的嗓音有些发哑。
“好吧。”
吴仟泽像是接受了这个回答,“还有半个小时才充好电,你要不要喝点水啊?”
段酒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将目光投向大马路:“好啊,谢谢。”
吴仟泽轻笑一声:“不客气。”
段酒由于内心的羞耻感不敢回头,这就导致他没能看见吴仟泽那似笑非笑的神情。
-这一趟超市之旅艰苦卓绝,等到段酒骑着车回到家时,太阳已然半落至山后,金灿灿的夕辉以耀阳为中心向外散发,柔软的云朵被染上火焰的颜色,路上车水马龙,过往行人来去匆匆。
段酒一回到家里,换好拖鞋就提着食材进了厨房。
吴仟泽自觉的问了声:“需不需要帮忙?”
段酒的声音从厨房的方向传来:“不用了,你坐着就好。”
吴仟泽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过他也没让自己闲下来,放好日用品之后,拿起了摆在墙角的扫把开始打扫地板。
落日余晖从敞开的窗子洒下,细小的灰尘在夕光下来回跳动,楼下是小孩嬉戏玩闹的声音,不知是谁家炒菜的声音传来,伴着那一声声不太明显的“我回来了。”
。
新闻播报的主持人还是说者一口流利的播音腔,树叶被晚风吹得沙沙作响,吴仟泽抬眸四望,看见了段酒在厨房忙碌的身影,菜刀和菜板碰撞的声响像是一段悠长平静的节拍。
吴仟泽忽然明白了,岁月静好这四个字的魅力究竟是什么。
不过是跟喜欢的人在一起,过着平凡的生活,共度余生四季。
段酒做了两菜一汤,似乎是怕吴仟泽不够吃,还额外做了个拍黄瓜。
他将一道道菜肴摆上桌,招呼着吴仟泽去洗手准备吃饭。
这是吴仟泽草第二天清晨,段酒是被热醒的。
段酒躺在被窝里,吴仟泽跟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
凭借着段酒昨晚残留的记忆,他明明记得吴仟泽是跑去沙发上睡的觉,为什么现在会凭空出现在他被窝里?这就算了,为什么这位小朋友还要死死地缠着他的腰不放手???段酒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自己依旧在梦里,不过窗外冉冉升起的朝阳和鸟儿鸣唱的乐曲都在清楚的告知这并不是梦境。
“喂。”
等了足足十来分钟,他身边的青年依旧没有要睡醒的样子,要是换做平常,段酒肯定不会主动打断人家的美梦,不过眼下他都要被吴仟泽那货勒死了。
天知道为什么一个beta的力气会这么大两条手臂跟铁腕似的把段集拘束在他的怀中。
段酒叫了一声,顿了几秒,发现对方还是陷入沉睡,只好加大分贝,同时尝试挣脱出吴仟泽的牢笼。
“喂,醒醒,仟泽?”
段酒好不容易从中抽出自己的一条手臂,便开始推着吴仟泽的身体,“小朋友?吴仟泽?醒醒,你快把我勒死了。”
在段酒坚持不懈地骚扰下,吴仟泽总算舍得掀开一丝金贵的眼皮,不过他俨然是没有完全清醒,透过睁开的那一条缝隙,吴仟泽只能从中模糊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再让我睡一会儿。”
吴仟泽的声音带着刚睡醒时有些朦胧的沙哑状,他似乎还觉得自己依旧处在梦里,于是动作要比平常大胆许多。
他不仅将段酒乱动的手抓回被窝里,还将本就已经跟他贴在已一起的段酒又往怀里按了按。
吴仟泽将头埋进段酒颈间,鼻腔缓缓呼出温热的气息。
段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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