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女人恶狠狠骂了句,又摆出一副泫然欲泪的表情:“全都盯着我的钱,现在只有你能帮妈妈了。”
梁煊很轻地“嗬”
了一声,听上去像是自嘲的语气,捻着两个字重复一遍,“妈妈……”
在女人希冀的渴求中,他又幽幽添了一句:“我妈早死了。”
说完这句,梁煊再也不作停留。
转身,从巷子走出来,稍一抬头,就看见了站在黑暗中的人影。
他视力极好,借着微弱的月光一秒就认出了是他那个新同桌,似乎是叫夏津。
而夏津也在同一瞬意识到了这一点,顿觉手忙脚乱,直接抱起相机跑了。
这个小插曲远远算不上撞破梁煊秘密的程度,可当晚,夏津躺下公寓的大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用了大半夜时间打腹稿,想着明天见到人该怎么道歉。
事实是她为了此事头疼大半宿,熬出了黑眼圈,而次日,另一方当事人却没来上课。
她松了口气,回味过来又隐约担心起来。
昨夜听完了全过程大概能猜出个脉络,怕梁煊是被不知什么绊住了。
这种状态一直延续了三天,隔壁的座位始终空着,夏津的猜忌也越来越深。
她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决定去找班主任询问情况。
待磨蹭到教室办公室门前,上课预备铃猝不及防响起,她鼓足的气一下又全跑掉了。
脚底方向一拐,夏津蔫巴着往回走,身后的门“吱呀”
一声被拉开,班主任王炎正抱着教辅资料准备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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