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的都是什么?”
他凑到我跟前看,好一会儿终于皱眉问。
“看不懂?”
我挑眉。
“看不懂。”
他点点头,眉峰聚起,“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这就对了。”
我笑,赶紧把我忙活了一下午的宝贝发到老师的邮箱中去,一本正经的解释,“这就是传说中的意识流,我们基础写作课老师最爱的调调。”
“你这也叫意识流?”
他咂嘴,“糟蹋意识流啊,回头我给你找本《追忆似水年华》去。”
“哦不。”
我手抚上眼睛,笑,“我不看名著已经很多年。”
他看着我,目光沉沉绵绵,轻轻的喟叹,麦麦——我笑笑,头靠在椅子背上,静静的看着电脑屏幕没说话。
我们沉默了多久,窗外的云卷云舒了几度,窗棂上的光影交界悄悄的移动,有谁听到了时间流淌的声音,柔软的如达利笔下钟表的时间。
“这张沙发挺长的,平时你们家来客人,书房就当成客房吗?”
柏子仁先打破了沉默。
“嗯。
把它摊开来就是一张床,以前……”
我突然煞了口,抿住嘴。
两天后我去查看了成绩,惊喜地发现我获得了免考资格。
我连忙打电话给柏子仁,我过了我过了,你还敢笑我写的不是意识流。
电话那头寂静了一会儿,他才低低的说,恭喜。
“喂!
我都获得了免考资格,你是不是应当有点表示啊。”
“好,你把李苏叫上,我找梁丘一起给你们庆祝。”
我收了电话,微微动了下嘴角,冷战期总算是过了。
“李苏,梁丘和柏子仁要帮我们庆祝免考。”
我过生日时请舍友吃饭。
想了想,临时又打了个电话给柏子仁,让他把梁丘一起叫上,权当是多两个人多两双筷子。
一听有肉吃,阿秀两眼冒出绿莹莹的光。
这姑娘属一标准月光美少女,每个月初卡上钱饱的时候,她是我们宿舍最有钱的人,连大校的女儿李苏都没有她的派头。
元祖的蛋糕那么贵,她也能隔三差五买来当夜宵。
(人家素一吃死不胖的胚子,不用考虑体形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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