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心离婚,娘家也因为生意并不同意。
到了这种级别,婚姻就不再只是两个人的事情,它牵涉着方方面面的利益,股票,还有更多隐藏在巨大冰山下的东西。
于是崩溃之余,索性丢下孩子投奔自己在法国定居的姐姐,从此一去就是二十几年,偶尔才回来几次。
非常相似。
薄越记得高中时候,他每一次听到喻一容直接坦荡的抱怨,都会想到自己的母亲。
优雅又虚荣,娇艳却极端。
和他父亲关系最差的那段日子里,他在床前读书给她听,毫无防备地被女士香烟在手背烫出一道痕迹,说是他冷冰冰的样子,和那个男人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令人作呕。
薄越不觉得自己的出身有什么可怜的。
或者说,这种家庭大多类似,各自藏了一堆见不得光的事情。
和大多数人相比,他生来就在顶端,对于普通家庭的温馨生活更没有任何向往。
但确实有种分明的戾气和黑暗藏在他的骨子里,只能用繁杂细致的法律条文开解。
那场车祸之后,这种极端抑制着的暴戾感逐渐在骨头里横冲直撞,让他最终选择放弃了被大部头包围着的法律事业,顺着一条隐隐的小道走了下去。
看不见光,也遇不见人。
“听说你找了个小三儿,说是还被亲家家里的人撞见了?不行,我坚决不同意,你要什么样的都行,就是39车祸当晚,谁也没有预料到会出事。
北城的公子哥们相邀去山上飙车比赛,薄越从前性格不像现在这样内敛稳重,喜欢过极限运动,其中就包括飙车。
因此读法律之余,会在夜晚参加不少刺激的比赛活动。
后来金盆洗手,虽然不会亲自参与了,但偶尔也会受邀去观赛,或者试着跑几圈。
这其中大部分,自然还是与生意场合上拉拢关系挂钩。
他沉迷时一意孤行,不再着迷后,也一样不听人劝告,通通都是经过考量后才会参加。
那天晚上几家少爷相约试新车,其中李家的那位据说经不住家里妹子闹腾,所以带上了家属。
喻棠纯粹是跟着李嫣云去凑热闹,遇上他,就顺便打了个招呼。
之后两个人会凑到一起下山,也完全是因为正好两个人半途都有事,顺路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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