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爻,你究竟怎么呢。
我也很想知道。
我看着心理学专家一张一翕的上下嘴唇,仿佛有海浪在我耳边此起彼伏。
阿秀对我打口型“要不要闪人啊?”
,我做了个手势,示意她等会儿。
收拾好东西,我俩做贼一般悄悄溜出了阶梯教室。
原本坐得满满的教室现在连一半的人都不到了。
“啊啊啊,太郁闷了。
这个女人真的是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就这样的水平还能在杂志上开专栏?”
阿秀郁闷地咆哮,“我怎么觉得她一直就在读书呢。
传说中的讲座咋就这么锉哩。
简直就是在伤害我的学习热情。
我说我们部的部长什么时候这么好,这么优待我们这帮干事小菜鸟了,我肯定她是怕去听的人太少,拉我们去凑数。”
“行了行了,闺女。
说不定人家是茶壶里煮饺子有货倒不出来呢。
说不定人家是很有内涵的哩。”
说到后来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什么女性心理学,我还以为是教我怎么优雅转身当淑女呢。
听了半天的歇斯底里症、抑郁症,哦,上帝,我觉得我快要抑郁了。”
我心头微动,匆匆打断她的牢骚:“阿秀,你有没有带图书证,我想去图书馆借本书。”
阿秀看着我手里的《应用心理学》,一脸崇拜的模样,麦啊,你也打算去开讲座?开学没多久,我遭遇了一件特别锉的事。
有一个陌生号码给我打电话,我没听到自然也没听。
而后这个号码给我发了条短信:怎么不接我电话?这么快就忘记老朋友了!
我以为是我以前某个同学,连忙回拨过去。
这个暑假我的心情都在低谷荡漾,班上同学聚餐我都没有去,以至于很多同学都失去了联系。
我想大概是某个同学找到了我的号码跟我联系吧。
我对自己的懒散木然有些羞赧,这样浑浑噩噩下去,连同学都得罪光了。
电话那头是个男声,我仔细辨认了半天,愣是没听出来是谁。
可是我不好意思说,我不认识你。
只好拐弯抹角的打探他的情况,努力收集信息进行甄别。
无果。
最后我实在心疼自己的手机费,每月十分钟的免费市内电话(我还是留了个心眼,查询确实不是外地卡才打回去的。
)眼看就不够了,终于忍无可忍,嗯,你能否告诉我你是谁,嗯,声音通过手机传来有些失真,所以我不是很能肯定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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