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收到信的时候,很是无语。
而木头则狠狠的被春天教训了一顿,骂他干嘛随便外人给的就带回来。
木头胳膊上被掐了好几个印子,当然是木头没好意思躲,更不好意思还手。
大个子人杵在院子里,挠着头,呐呐的说:“我打不过。
我看着他写的,没别的问题。”
花朝倒是没想到木头还跟顾恒安动手了,想想也是,木头是她爹专门挑给她的人,除了她之外,她两个哥哥要用都要经过她同意的。
可木头说他打不过顾恒安,好吧,她似乎有知道顾恒安一个秘密。
让春天送木头出去,花朝转头问非言。
“非言,春天是不是喜欢木头啊?”
“啊?姑娘也看出来了?”
花朝点点头,早前就觉得了,只是如今更明显。
“春天比你还小呢,你可有喜欢的人了?”
非言猛地闹了个脸红,道:“姑娘还有空关心奴婢呢?姑娘都被人盯上了,先想想自己吧。”
花朝叹了口气,看了看那封信,还没拆,在纠结拆不拆。
“姑娘,拆吧,拆了才知道他要干嘛啊!”
花朝想想,是啊,拆吧,拆了才知道。
可事实上,信里的内容跟花朝的预期大相径庭。
顾恒安先说他找到个会做南延菜的大师傅,说大师傅做的他都尝过了,五莘菜也是尝过了才给花朝送来的。
然后就在信里很直白的问花朝喜欢吃什么,说他让大师傅做了给送来。
说完这些,又零零星星的介绍了几样京城的特色糕点、特色菜肴,说有机会带花朝去尝一尝。
还说上次花朝吃酒的那家,酒不错,菜一般。
还有什么京城好玩的,也提了点。
写的洋洋洒洒几大张,却零零碎碎,毫无章法的,似乎就是想到什么写什么。
看完,花朝就又后悔了。
特别是见他提起上次吃酒的事情,想到可能自己醉酒的样子也被知道了,心里一阵窝火加羞赧。
“这人,这人真讨厌,我去吃酒他也知道?他到底要干嘛?”
听花朝说了信里大概内容,非言和非语也都有点懵。
“姑娘,要不您跟温宁县主,或者兴王妃说说?”
花家长辈不在,魏家不靠谱,也只有兴王府了。
顾恒安这些举动,其实是有些逾矩了。
花朝想了想却是摇摇头,说给兴王妃或者温宁,好像有点难为情。
“先不说了吧,咱们不理他就是。
对了,最近没什么事,你让木头也不用过来了。
我也不打算出门,看他能如何?”
不过花朝似乎低估了某人的厚脸皮。
作者有话要说:再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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