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今晚喝多了吗?江山美人还留不住他,而且他死了她又怎么让女子出来行事合法化。
纵然有玺儿在,可她又没有养过他,而且玺儿是不是当皇帝的料子她还不知道。
万一是弘历那种,她怕不是真的气死。
他说完这话,看珠儿望着自己,眼里似是惊讶,微微一笑继续说:“幼鸟总要离巢,玺儿总要面对我们的离开。”
这个话题实在不适合继续聊下去,芷珠听了问:“玺儿近来可好?”
“那小子聪明伶俐,昨天还会叫我‘阿玛’呢。”
说完见芷珠眼里羡慕,继续说:“我已经让他们教他说‘额娘’了,等他长大一点我就带他去见你。”
芷珠一边点头一边告诉他:“你有空可要抽时间看看伺候他的宫人可尽力,看不看我倒无所谓,别认贼做母就好。
哼。”
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她起痘症这事儿主谋还是被他查到了,紧要关头那人又死了,死无对证,他只好收了皇后宫权,由身边嬷嬷代替。
杀死一个人的方法不是直接结束他的生命,而是慢慢折磨他,拿走一切他拥有的东西,而皇后最看重的就是宫权。
他失去了他的珍宝,所以皇后失去的算什么。
想起那次清洗后宫,众人连拉带踩,唯恐自己落马,最后洗缴金银无数,所以才能无条件支持靳辅开展修建一事。
现在后宫内务府已经全权被他握在手里,一层一层,贪污腐败只要不大,他也可以睁只眼闭只眼。
康熙自知理亏,郑重的点了点头,又暗戳戳的向芷珠邀功:“前次你提到的那个好友,我已经派他去治水了。
我查了查他的确挺能干的,若是我也能有被你举荐的机会,那真是十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哼,派最累的活儿让他给自己创造价值,最后的名声的人还不是自己,所以他才不嫉妒不羡慕。
芷珠听了这话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得利人是她,如果康熙不用他,她也许已经按照以前的想法出海去其他大陆了,也没有多想。
所以一时间还是有些感动,靠他肩膀低声说:“谢谢你啊!
已经很好了。
对了有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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