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他根本就是把他自己买球鞋那一套照搬到她身上来了。
甚至还有一个黎美云的,是个大红锦盒包的镯子,圆条素面的,通透满绿。
虞隙不太清楚虞正源和黎美云之间的经济模式,只是看这镯子的水头,料想也不是新近临时买的,多半是从她自己早前的收藏里挑了一个出来给她。
再拆到后头几个就没耐心了,先每个都扫一眼寄件人信息,就是平时玩得多的几个朋友。
东西品类也不杂,不外乎包啊裙子那些的。
没了,就这么几个人的。
虞隙好像有些隐约的失望,很稀薄,很飘渺。
又觉得自己没道理失望。
看着那堆东西,她先是给黎美云编辑了一条信息,客客气气地说谢谢。
再怎么不亲近,礼貌还是得有,这一点黎美云和她的两个孩子确实都比她做得要好。
接着又给黎梓恬打电话。
对着这几样礼物,要说心里毫无波动那也是假的。
认识这么长时间,虞隙其实一直有些游离在这个圈子的边缘。
谁的局都能看心情去,但真正交心的没几个,没空就不出现,心情不好也随时消失。
她这几年过得也平和,似乎就没有什么开心的事要叫大家一起分享,也没什么悲伤痛苦需要发泄。
不像他们几个,高兴不高兴都喜欢出来围坐在一起,大声笑骂,尽情呼喊。
不管究竟有几分在意彼此的情绪,终归是互相见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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