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寒川读出了这种意思。
他点头,忽而出声道:“天实在太晚了,咱们还是先就寝吧,夫人。”
灯灭了,小院变得和周围一样漆黑寂静。
忽而,院边墙头砖瓦微微一动,两条影子消失了。
房中,本已经并排躺下的两人却又起身,摸黑穿衣,悄无声息地潜了出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山腹密道不见日月,很难把握时间。
再加上里头岔道纵横,晏维清觉得,就算没有那些似乎只认识赤霄掌印的石门,也不见得有谁能轻易进出。
“上次宫鸳鸯就是走这里?”
他随口问了一句。
赤霄摇了摇头。
“事出突然。”
而且宫鸳鸯也不知道这条路。
“如果上次走了,现在咱们走就有危险。”
不是路被堵住,就是陷阱等着!
晏维清隐约察觉到了这些言外之意。
再想到他们在杭州重逢的情形,他就不免有些咬牙切齿:“那两个人都在上面,是吗?”
不管是秦阆苑还是凌卢,在他看来,都已经是死人了!
赤霄也这么认为。
“明日午后应该能到。”
他转头看了看四周依旧光秃秃的石壁,“等到前面练功房,就先休息一下吧。”
对此,晏维清没有异议。
从通道里出去就要开打,养精蓄锐是必要的。
过了不久,前路果然逐渐开阔。
石壁上不再有油灯烛台,但却有依稀白光辉映,而且越来越明显。
晏维清有点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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