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玉漱:
看到这封信时,你应该正在千米高空,也或许已经平安到了英国。
我不擅长道别,怕说出什么让你为难的话,故而决定写信给你。
说来惭愧,这几日我思绪情绪都控制得不太好,临别对你有些怠慢,还望你包涵。
希望你记忆里最后的我,不是初见时那个只会欺负你的混蛋。
给你的东西你好好收着,那不是分手费,是我作为一个受你照顾多年的故人的一点心意,别有心理负担。
不用回复我,忘了我,也把这段不堪的往事都忘了吧,好好和他在一起,我尊重你的选择。
你从来不欠我,不欠叶家,望从此天高海阔,你都能为自己而活。
方玉漱读完最后落款“叶至容”
三个字,顿时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他不懂叶至容所指的“他”
是谁,“选择”
又是指什么。
这什么意思?赶他走还非要给他强安个罪名?
这一点方玉漱是绝对不服的,他在叶至容身边呆了九年,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别的不敢自夸,他的忠诚是不容诋毁的。
想赶他走,说他无趣说他笨,嫌弃他的出身和学历,哪怕嫌他不男不女方玉漱都能接受。
但是休想污蔑他偷人。
这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方玉漱是憋着一口气坐完的,下机第一件事就是买了最近的回程机票,顶着机场一众安检人员的质疑,解释了三十分钟,又搭了十几个小时回滨江,落地打车直奔叶家。
家里佣人都觉着奇怪,才听说他要去英国探亲,这才走了不到两天又风尘仆仆回来了,还以为英国那边出了什么事,也不敢问,只说大少爷不在家,要在城郊的庄园里住上一阵子。
方玉漱把行李一放又直奔庄园,就这样他来来回回折腾了将近四十个小时,只吃了两顿飞机餐,合了三个小时的眼,人都快虚脱了。
但他必须马上找叶至容问个清楚,哪怕现在天还没亮他也不能等。
他钥匙没带在身上,只好拍院门叫醒里面的佣人,也吵醒了园子里养着的几只德国牧羊犬,引来一阵此起彼伏的犬吠。
“少夫人?您怎么这个时间来了,您不是出国了吗?”
凌晨三四点有人来砸门,佣人不敢开,是两个跟着叶至容的保镖出来开的门,见到方玉漱都有些吃惊。
“叶至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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