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年前能那么迅速结案定了罗家的罪,是因为有一张真正的边境军防图。
除了穆恒这个十九年前就是边军最高统帅的大将军,整个景国之内还有谁既能轻易得到这军防图?”
穆长戈闭上眼:“……十九年前,边军之中就算父……他是主帅,军中也不是没有二心。”
“呵。”
常棣笑了一声:“这个理由,你自己说出口,都有些底气不足是么?”
“……”
“那换个方向,能那样大手笔地收买景国江湖势力,许以诸多好处利益,十九年过去都没有引起本来对武林颇为忌惮的朝廷的任何关注……这又有几个人能做得到?尤其像是……崆峒派仲扬那样的人。”
“……”
灵堂之内,仍旧跪在地上腰背挺得笔直的穆长戈没有说话。
而灵堂之外,被柏云舒带过来的不能说也不能动,只能默默听着的李湉听到这里,却不由得心头一紧。
从她被她的铃铛姐姐带来灵堂之外开始,她已经大惊过好几次了。
灵堂之内两人的对话,尤其是那个背对着她们的人的话,对李湉而言都是陌生的,可等加上自己的猜测推断,听懂了之后……又着实让人心惊。
比如,他说,她的长戈哥哥并不是镇国大将军穆伯伯和陆姨的亲生儿子,他的生父姓罗,罗家早年被灭门,这其中似乎别有隐情,而穆伯伯也是心知肚明的,甚至穆伯伯的死……
李湉想着想着,突然有些心慌。
“最后,这个世上,能让镇国大将军穆恒,不惜以自己名声和性命袒护的人,又能有几个呢?”
穆长戈死死地咬住嘴唇,没有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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