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多事情,还是能够看得明白的,他能够直接一针见血指出,多半参杂着对昔日霍文音的旧念。
许司年嘴角浮起笑意,“起初是怜,如今由怜生喜,由喜生爱。”
他们之间的联系,错综复杂,渊源流长。
这放佛是一种命定。
时年28的他,已经褪去少年气,人生中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商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他坐在云端之上冷眼旁观,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始终无一人走进心底深处,触及那片最柔软的心脏。
他以为爱情不过镜花水月,人生也不必非要一场兵荒马乱的爱情,去欲语还说,强赋新词强说愁。
可当真碰见了,他除了心疼,遗憾,小心翼翼,唯一念头是免她苦,免她忧,免她无枝可依。
但命运又何其有幸,有生之年,情动伊始之际,花枝都曼妙了几分。
这世上的情,最是说不清道不明,可是有一天你遇见一个人,说不清她到底哪里好,但如若错过,余生唯有遗憾。
他这一生,有太多的遗憾,怎能错过这一次?
“那丫头面色冷郁,想来这些年过得并不顺心,你若真对她有意,别辜负。”
“您放心。”
用完早餐,沈意微提出由她洗碗,被许司年拦下,“你去陪老先生聊聊天。”
先生作息规律,早上六点起床,打两个小时太极,用早餐,然后打理花花草草,中午吃完饭,两个小时午休,醒来在葡萄架下乘凉喝茶,看书,偶尔兴起会提笔作画,黄昏时分躺在太师椅里听蝉鸣叫,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慕容山在院子里认真修剪花草枝叶。
她其实话少,并不知要说些什么,走上前,依旧沉静,却并不紧张。
慕容山将浇水壶递给她,“浇花会吗?”
她点头接过,慕容山的声音又响起,“浇完花,去把院子里的草也除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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