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ldo;和她分开六年,我也终于敢回来了,回到这里,我的故乡,我认识她的地方。
&rdo;&ldo;我知道她来了,所以,我再为她唱一次这首歌,这首只属于她的歌。
&rdo;严安开始拨弦,有清悦的前奏从他指尖流泻。
&ldo;歌的名字,也是酒吧的名字,归处。
&rdo;&ldo;我回来了,你也回来,行吗?&rdo;看官们在喧哗,仿佛他们才是歌曲的主角一边亢奋难抑。
唯独台上的男人目光涣散,没有看向任何一个地方,像是对着虚无的空气发问,没人知道他的那些情真意切到底撒往何处。
于知乐停在木梯上,对眼前的一切,并不惊讶。
但她还是想,听完这首歌再离开。
‐景胜是被林岳硬拖出来喝酒的,连续几天,他都闷在拆迁的事务里,拔不出身。
知道陈坊是历史遗留问题,但如此庞大繁复,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除去林岳,还有其他几位好友。
其中一个叫周忻明的,是这间清吧的入股人,所以特意请他们兄弟几个过来喝一杯,撑撑场。
偶尔文艺一下,也算个消遣。
&ldo;我可喜欢老严的歌了,&rdo;周忻明望着下面攒动的人头:&ldo;有他在,这边不愁没生意。
&rdo;景胜撑着脑门,心不在焉咬着面前的吸管。
作为摇滚和电音的爱好者,这种芝麻糊一样哼哼唧唧无病呻。
吟的曲风,他才不喜欢。
周忻明回头,有些新奇问:&ldo;胜子今天怎么没喝酒?&rdo;&ldo;他说头疼。
&rdo;林岳替他答道。
周忻明微微笑:&ldo;肯定是陈坊的事吧。
&rdo;是个鬼都知道,景胜在心里磨牙。
接下来,那什么民谣歌手的一段深情独白,听得景胜的鸡皮疙瘩都快漫出毛衣了。
倒是身边朋友,莫名跟着激动叫好。
他激灵了一下,想尿遁。
男人开始哼唱:&ldo;我没有睡意,心头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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