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薛超只是听小五说起将将军重伤昏迷,但真正见到才知晓全然是另一回事。
薛超在边关跟着沈辞出生入死,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但将军像眼下这样不省人事,薛超心中还是慌了,一面背着将军快步往屋中去,一面朝小五问道,“怎么回事?”
小五哭腔里藏着愤怒,“娄驰!
上次来边关的那个娄驰!
亏将军当时还照顾过他和谭王府的小公子,他带了四五十余人,要取将军性命!”
四五十余人……
薛超脚下驻军,眼中都是骇然,既然恼意,“娄驰这王八蛋!”
但很快,薛超又忍住,继续快步往屋中去,先安置将军要紧。
陈翎也抱了睡着的阿念下了马车。
“主家。”
傅叔唤住她。
陈翎转身,见傅叔同胡大夫一处,傅叔道,“我同胡大夫去抓两剂药给二爷,两个人在一处好照应些。”
陈翎会意。
这处苑子不大,太大的容易引人注目。
陈翎也抱了阿念入屋中,小五从陈翎怀中接过阿念。
沈辞昏迷中,薛超同陈翎汇报,“陛下,我昨日就到了鱼跃,看这边安稳便想着先去聘陶打探情况。
聘陶是阜阳郡和平南郡的边界,只要安稳出了聘陶就到平南地界了,潭洲驻军一时打不过来。
但我去聘陶的时候,发现聘陶已经戒严了,出不去,而且盘查得很严,也见到潭洲驻军的身影。
估摸着,聘陶已经在谭王手中了,谭王应当是怕从聘陶到平南的口子被打开,所以宁肯让好多商旅与百姓滞留,眼下聘陶那处都是怨声载道,但分毫没有映象。
应当是聘陶这边的人,铁了心要死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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