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后劲儿大,你们少喝点!”
陆鸣简不忘叮嘱。
盛文羽也有些头晕。
还好,不多时就开始放戌正烟花,陆鸣简在倒前张罗了一轮许愿。
年关愿望不能说,但周遭似是除了已经倒下的陆鸣简,每个人其实都有藏在心中的秘密,不会说……
范玉和曲边盈扶陆鸣简去床榻上躺着,盛文羽也自觉在小榻上躺下,喝得急了,这酒是好,就是容易醉人。
好在陆鸣简和盛文羽喝醉了也只是睡,没有发酒疯,收拾完他两人,范玉同曲边盈只能回厅中,因为,也没别的地方去了。
曲边盈喝得不多,但也多少喝了些,“怎么守岁呀?”
她问。
范玉温声,“你喜欢听故事吗?”
曲边盈屈膝,“喜欢,听故事好啊,但守岁还久,你有那么多故事吗?”
范玉点头,“有吧。”
曲边盈笑,“要不把碳暖烧热些,屋中有些冷了。”
范玉照做,又拿了一张后毯给她裹着,曲边盈顿时舒服了许多,但也将自己裹成了一个粽子。
范玉看了她一眼,借着低头扒碳暖的机会,嘴角微牵,“想听什么故事?”
“都行!”
曲边盈说完,又补充道,“行军打仗的最好!”
范玉笑,“那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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