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服务生把精致的鸟笼子拎了出去,听着后面摔东西的响声,一路胆战心惊的小跑离开。
那只绿毛的鹦鹉在笼子里不停地扑掕着翅膀,用尖细的嗓音大喊大叫着“主人救命,救救油菜;主人救命,救救油菜……”
这是楼行空的小舅舅最喜欢的鹦鹉的,聪明伶俐,很是讨喜,所以才被楼行空要了来,给房间添点生气。
小服务生自然是不敢处置的,把鸟笼子交给了管事的,等吴家小少爷再出来安慰一下外甥,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楼行空也是知道这一点的,他有气没处撒,身边的东西便全部都遭了殃。
床头柜上摆着的古董花瓶也被挥到地上,碎成一片一片的,损毁得彻彻底底。
摔完了东西,楼行空又挣扎着起了身,赤着脚踩在碎片上,完美的双足立刻被割得鲜血淋漓。
那张漂亮的面孔上笼着浓浓的阴霾,仿佛要把某个人要拆解了吞进肚子里去。
楼行空在自家小舅舅紧迫的盯人法下总算很快养好了身上的伤。
一能够行动自如,他就坐飞机回了b市。
还没等他和顾六月算账呢,顾六月当初一回来就被调回总部的消息已经传到了楼三的耳朵里。
除了1119,当初跟着顾六月一起过来的那个夏一诺也跟着被调走了。
原本可用的联系方式都失了效,如果不是还有谈起,这三个人简直就跟人间蒸发似的,消失得干干净净。
疾风的那几个高层把真正有用的消息守的严严实实的,就算能问出些什么来,也都是些无关紧要,不确定性的东西。
楼行空站在楼氏番外邵时一邵时真正把顾六月放在心上的一次见面是在一个废弃的地下车库里。
那个时候他已经是24岁的成年人,而顾六月刚过完19岁的生日。
那个时候的邵时身上已经少了很多少年时的戾气,但仍旧带着几分棱角,对待自己看不惯的人说话也是夹枪带棒,充斥着挑衅意味。
那个时候的他是颇为不喜欢顾六月这类人的,在他看来,这种看起来就是被父母乖乖保护在象牙塔里,幸幸福福的上着大学的大学生一点都不知道人心险恶,单纯而又愚蠢,天真得简直令人生厌。
邵时曾经和顾六月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是在顾六月大学的钢琴老师陈教授的家里,对方安静却疏离的模样并没有给他留下太深的印象,毕竟能弹得一手好钢琴的人他看得太多,对自己恩师口中的这位有天赋的好学生邵时实在是没有产生多好的印象。
但很显然,事实证明他的所谓判断完全就是错误的,一个只懂的读书弹琴的乖孩子是绝对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种场合的。
他早该知道的,像他一样带着无害的面具的可从来不只他一个,很明显,这个不曾被他放在心上的顾六月也是其中之一。
当然第二次见到顾六月的时候,邵时对对方的看法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在与顾六月第二次见面之前的邵时面色铁青,很是不愉。
任谁在被一群黑社会五花大绑着又十分粗鲁的丢在一个废弃的地下车库来谁都不可能会有好脸色的。
尤其,是在邵时知道自己被粗绳子绑着扔到这里来的原因以后他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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