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芒继续说:“最后在芋地的那一次,我们的情报人员赶到时距离骚乱发生仅过去一晚,于是他们尝试留下了暗示……”
也就是说,眼下就是他们暗中约定好的碰头。
阿尔芒作解释的同时,罗许将壶中茶水喝了一半,又将壶递给了尤迦。
尤迦把剩下的全干了,一边将空壶递给旅店店员,一边一手掩嘴,仗着周围嘈杂“噗”
地吐掉了茶渣。
“……”
但是同桌的人耳目聪敏,都听到了。
尤迦若无其事地抽出一条布巾擦了擦手,问道:“你们有叫吃的没有?”
有是有的,是在其他人出神欣赏歌舞时,光明神冕下亲自点的菜。
但他们还未来得及回答,就有一个声音粗鲁地横插进来:“嘿嘿,想要吃的吗?来爷爷这里呀!”
众人转头看去,是那三名摸鱼士兵之一,他当着尤迦的面将一把钱币扔进了她放在桌上的篮子里——全是铜币,比一些捧场的镇民给的都要少。
“嘿嘿,包管你饱!”
他自以为潇洒地坏笑着说。
尤迦眉头轻皱,章闲轻轻叹气,因珀等着看戏,正在和镇民谈笑的曼曼、翈尾和黑牡齐齐神色不善地朝那士兵望了过去,场中人声顿时静了不少。
此时罗许站了起来,款款挪步到那个士兵面前。
曼曼三人见此便又齐齐转回去,继续他们的吃喝闲聊。
这一连串动作所代表的心路历程大致上就是:噢那边有个欠揍的蠢货;噢那个蠢货要挨揍了可惜揍人的不是我;噢那么还是该吃吃该聊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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