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繁姐,之后想怎么办?”
一句话说回正题,易罔向四周看了几眼,陆陆续续有隔壁的人家开始干活了。
榕村的农业似乎只是自给自足的程度,所以每家的田事实上面积不大。
日常做些简单的维护,个小时也就足够。
选在上午,也是为了避开最热的时候。
“我想快些解决自己的,然后去帮他。”
寂缘觉得这有点说不通:“成繁姐,好歹也是女生嘛,立场反了,反了。”
听李成繁的意思,平时她并没有少帮那位李业,但请放心,都是她自愿的。
虽然易罔还没听出什么,寂缘却敏感:这也是个女追男的案例,果然……和自己的情况很像吧。
林寂缘不禁佩服起这位成繁姐,至少她愿意尝试,还去找别人求助。
不像寂缘,平时总缠着不假,当几次暗示明示失败以后,她其实开始惧怕得到回答,因为总感觉,心气澎湃的下一秒,就要被又一个无情的否认击溃。
“你要扯这些的话,我还比他大一岁呢,听说有很多人不支持女大男小的设定喔?”
林寂缘摇摇头,“你那是什么年代的过气想法啦。”
无奈,“成繁姐怎么像个老头子似的?你明明和我们是平辈吧?”
“唔。”
她好像被说动了,“嘛,不过我也是习惯了……所以今天还是按我之前的想法来?拜托了。”
林寂缘先点了头,表示支持和理解。
现在说起来有点晚,她看了看易罔,调笑着问:“话说,你不应该跟着李业哥吗,怎么在我们这里混了这么久?”
易罔满脸写着“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皱了皱眉,傻笑笑,直接拿过一旁准备好的农具,嘴上叨着叨着“不是要干活吗”
避开了寂缘的语言调戏。
……“来了来了……易罔,咱俩躲起来,到远点的地方。”
把时间推移到中午,好不容易见李成繁扭扭捏捏地拿出准备好的饭食,林寂缘心里惊呼一声,急忙把一脸无知的易罔拉走。
因为急切,用力又猛,直把易罔拉得手腕生疼。
不管他眼睛里流出的生理泪水,寂缘满是坏笑,寻了一棵足够遮挡身影的树,先躲起来。
她还有心地把自己的灵气减弱,防止被感知到,当然也强逼着竹马这么做了。
“呜哇……太远了,都听不见了。”
掩藏行踪的举动,这时候却给……看戏,带来了困惑。
这两种行为之间似乎生来就缺乏一种协调性,只能顾此失彼。
林寂缘愤愤地咬了咬下唇,专心致志却依然分辨不出他们的话语。
“啊啊,要是有一个听力好的人在场……”
这只是一个不经意的感慨罢了。
“呜哇,成繁姐,动作都扭捏了……刚才还气势汹汹地在虐待土地呢。”
“那叫锄地,易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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