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就觉得痛。”
“嗯?”
因为是放纵了思路进行的联想,所以易罔不知道寂缘在感慨些什么。
林寂缘随口应付几句没事,顺着之前的话题,道:“她好像很在意呢,是个怎么说……要强的人?得亏是我当时盯着,真怕她一时静不下来开始晨跑。”
以前好像遇到过这样的人,明明是病人是伤者,却偏偏不能安静,还得是看顾的人士分心去阻止。
说实话,像这种能强行忍住痛感的人,还是值得敬佩的。
“……是个很可怕的人呢,成繁姐她。”
易罔若有所思。
先前也提到过多次,在村子里,李成繁大概是相当于高层管理的成分,倒是不难理解她不愿意休养的理由。
听说这期间村子里的事情是交给李业处理了,感觉上和平时没什么不同,换句话说,李业哥是有在好好照顾着的呢。
“虽然很担心她,我确实是佩服这种有毅力的人——很可靠呢,你不觉得吗。”
“比起‘女朋友’而言更偏向于男友的感觉吗?”
易罔随口一说,“唔,找个男朋友似乎也不错呢。”
林寂缘愣了一下,他不是认真的吧……咳几声,她调笑:“你、你说笑呢?”
看到易罔无奈的神情,她放了心,“还真是……厉害的发言呢,你倒是在开口之前过过脑嘛。”
易罔仿佛才意识到他刚才无意识说出口的话里蕴味了什么,但他似乎不很在意,反而又说:“唔,好像是这样,但我确实觉得挺不错——呃,你别往那边想?”
在要求别人“不”
的时候,不应该最先管好自己的嘴吗,林寂缘腹诽道。
总感觉易罔这一次分外的认真,难道他真的有那种癖好?不、不可能的吧……“所以,为、为什么?”
试探着,林寂缘表面轻松,顺着泥土小道接着前进。
脚踩上去有点发虚,是土地被翻松过了吗。
不好好掌握技巧的话很容易把鞋子弄脏的,林寂缘脚微微放轻,看准了才下足。
而旁观易罔,他好像不怎么在意,大大咧咧的也不管鞋侧沾了多少。
和寂缘的“避免弄脏”
不同,易罔应该是弄脏了之后“及时清洗”
的类型,换句话说就是把能拖的事拖到后面才做,不怎么关注事件的源头。
“有男友的话,就能被照顾了呢……如果勾上一个性格温柔的,日子怕不是要舒服死。”
“说来说去不会只因为是你懒吧?”
寂缘提出。
要是这种缘由的话,还真能说通,而且很符合易罔这个人的人设。
“嗯。”
他大言不惭地承认了。
林寂缘长叹一声,叹着叹着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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