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些杂七杂八事情的时候,听见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来者十分清闲,敲门很有节奏,好像在演奏乐曲一般。
力度不大,并不是急迫。
“嗯?是哪位?”
“送信的。”
那人回应,“您若是不想开门,在下会把信塞进门缝。”
男性的声音,似乎耳熟,但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听过。
她认识的人里,好像也没有用“在下”
这种古老的词语自称的人。
想着至少看看是谁吧,走过去,但信已经出现在脚底下了。
林寂缘吱呀一声把门推开,走到外面左右张望,没有人影。
“到底是谁啊……?”
疑惑。
毕竟是七月末的夏季,外面的热量不是简单说说的,于是寂缘并没有心情多想,就关了门,开始看信。
信封的署名是林阿睿……寂缘的母亲。
原来是家信。
“一年多没管过我了,怎么这个时候来信啊。”
寂缘还在家里的时候,家教挺严,各种条条框框和限制弄得她难以喘息。
从上了这所全封闭的学校开始,她才终于觉得能够放松一些。
而很是奇怪但又不失为一个好消息的是,那些个严苛的家里人,电话也好信件也好,一年来都毫无音讯。
至少封面的字是手写的,字迹也确确实实是母亲留下的。
找了个比较舒坦的位置坐下,林寂缘深呼吸好几轮,把之前一直在考虑着的难以琢磨的事情全都放下,先专心读信再说。
“‘话不多说,正题:把墓碑全数毁掉。
’”
只有一句话的正文。
正文变成了打印字。
“这、这个……这是怎么情况?”
林寂缘当然不相信自己的母亲会给她下这么一种吩咐,信件是打印字这一点已经足够说明疑点。
她拿着信左右上下翻看,信纸上并没有特殊的机关,纯粹是普通的一张纸罢了。
纸发黄,有种莫名其妙的年代感。
但既然收到了这样的信件,不管执行与否,去墓地那边看一看总不会有坏事。
林寂缘一头雾水地简单收拾了自己的着装,向着学校里唯一有墓碑的地方移动。
走之前她有点惦记和易罔的约定,因为他说要来找自己。
等到了空地之后,才看见易罔居然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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