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两家在各自名声还不稳定的时候,为了加快两家的发展,产生了好几段联姻,可惜这份习俗到最终也没让它们永远和睦。
就在玉溆的那一辈,阮家背叛了他的信任。
“玉溆先生是被他妻子亲手推下悬崖的。”
易罔说。
“……天哪。”
这样的说法真是让人觉得不太自在,即便只是素不相识——顶多是有过几面之缘——听到这样的经历还是让寂缘感到些许难过。
然而还没完,紧接着易罔补了一句让她彻底瞠目结舌的话:“那会儿和阮家联手坑害别人的,是林姓……我不知道可不可以用‘你们’这个称呼,但事实是这样的。”
“是说,我的祖先做过这样的事情吗?”
“嗯。”
易罔回应,“论狠心的程度,大家都是这样的。
虽然易姓那时候一点大动静都没有,其实是收了渔翁之利,也谈不上多好人。”
他又叹息一口,感慨说:“但是,历史就是这么发展的。”
“大概知道当年的情况了……你还没说呢,陆姓。”
杂七杂八的话题有很多,结果最关键的一个就这么被忽略。
易罔很喜欢钻研古老的文书是不假,然而和这份历史狂人的兴趣爱好很不搭调的是,他的语文一直不很好——也许他脑内还是十分清晰的,但说出口的能力则欠缺得很,由他主导话题的时候,跑偏是常有且无奈难以避免的事情。
想到这一点,寂缘突然有点庆幸,至少有一个能随时将话引导到需要位置的自己在场。
“毕竟是当年全世界知名的家族,灭绝的时候总该找点借口,让大家好接受一些。”
“尽管没必要?”
寂缘问,“其他人接不接受,对世家本身的发展根本没多大影响……说句不好听,一般人的死活其实根本无所谓,除非全世界只剩下‘唯一’一个统治家族,对吧。”
听罢,易罔轻笑一声,说寂缘怎么在这种方面如此残忍,他却没有对这个观点本身做出否定。
“和三个基础相比,因为数量少,性质奇特而未知,特异灵力很容易被‘造谣’。
其中又因为暗系有那种可怕的‘解构’的性质,最容易被传称为危险而恐怖的一种。”
“利用了当时知识的盲区?”
易罔点头,接着说:“更早之前因为天灾,陆姓已经人员稀少势力薄弱。
阮姓率先开始造谣,谣言流传开后,没过多少年他们就被灭了族。”
“没有……灭干净,还留了两人。”
“——魇月是‘野生的’没错。
当年陆姓唯一一个逃出来的,就是魂梦,她改了名字。”
“改名吗,也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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