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长得惧内——”
……
两人大眼瞪小眼,就这么扛上了。
夏锦寒在旁边看戏看得心花怒放。
就在这时,突然从屏风后面传来李秋萌的一声河东狮吼:“姓夏的,你不会劝劝哪。
惧内就惧内,把酒给我喝了!”
夏锦寒一脸郁卒。
卫景和梅超逸也不吵了,一起目光炯炯的盯着夏锦寒。
夏锦寒颇不自在轻咳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他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辩解了一句:“我告诉你们,我是主,你们是客,我是不想让你们争吵才喝了这酒,这并不表示我就惧内了。”
“哈哈。”
卫景纵然大笑。
梅超逸也含蓄的笑了。
夏锦寒暗自咬牙,他转而讽刺卫景:“咱们谁也别笑谁,你不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吗?”
然后又瞟了梅超逸一眼,他此时此刻觉得把洛薇薇嫁给梅超逸其实也不错——他一定要让对方尝尝他的滋味。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罢了。
三人继续行令痛饮。
卫景和梅超逸不知怎地,今晚像是心有灵犀一样,合伙灌夏锦寒酒。
纵是夏锦寒海量也抵不住两人天衣无缝的联手进攻。
喝到最后,夏锦寒已有九分醉意,卫景也跟他差不多,只有梅超逸因为心怀秘密任务,仍然强撑着没倒下。
不多一会儿,夏锦寒已伏在了桌上呼呼大睡,卫景是时睡时醒。
梅超逸逮着这个机会抓着夏锦寒套话:“姓夏的,你说为什么秋萌才嫁入你家半年就分家?”
夏锦寒嘟哝一句,梅超逸侧着耳机倾听,仍是含糊不清,他用力摇了他几下,再问:“你说为什么?”
夏锦寒有些烦躁的挥挥手:“别问了,我们自己愿意分开。
我们……早就想分了……”
梅超逸摇摇头,心下放松不少。
他接着又问:“还有,秋萌脾气不好,听人说她还痛打长嫂,顶撞公婆,你真的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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