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师父可不曾说过让她继续练功的话,男人路上奔波久了,好不容易能歇歇脚,早便使唤小厮烧热水泡澡去了。
被咣咣砸门声吵到,他还颇不高兴,问道是:“谁啊?”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整个贤王府敢这么砸他房门的,左不过是何念新那丫头。
“师父!
父王说多留了你几日,我想知道,那几日,你把那叛徒抓到了没有啊!”
何念新隔着门道是。
男人气笑了,就为了问这个?“你便多等半个时辰,让你师父我坐下来好好跟你讲这故事,不行么?”
“谁是要听故事了!
我认真问呢!”
何念新不满道是。
“行了,哪有那么容易抓的!
你师父我是被你父王指使闯了几个营帐偷了点东西,就被急匆匆赶回来了。
问抓到没,你倒是写信问你父王去呀!”
这男人毫不怕在徒儿面前丢脸,直白地承认了自己是当了一回小偷。
何念新不理会,知晓这鸽子飞越两城间可不比从贤王府到玉鸢宫那般容易,穿渡荒地又容易被人捉去,今次只是认路,往后若非要事,还是少动用的好。
她嘀咕了两声:“父王这是急什么,师父功夫这么好,留在他身边当个护卫,岂不是比留在梁京要强?”
“你师父通天本事,就当个护卫?再者说,你父王也身手不凡,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么还需要护卫了!”
男人啧啧两声,其实内中有别的缘由,贤王见他离了郡主身边还发了好大一通火呢。
只可惜这事暂且还不能对何念新说,他可憋坏了。
何念新却觉得,自己在梁京,那一位想下手也不过是算计,应该不会直接动刀动枪,师父在身边也没多大用处嘛。
她这师父,武功虽高,却不是个善于阴谋诡计的。
“那师父,我继续练功去了!”
何念新最后扯了一嗓子。
哟,这小丫头,有了压迫,还真够勤奋的。
男人眼珠子转了转,也不去管她。
以何念新这月余时间的进步,恐怕是比他安排的多练了不少。
有这等自觉,他已无需再像对三岁小儿那般一步步看管着催促着让她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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