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完全不一样。
“你都给我气得脸要红炸了。”
他一时间只觉得心跳声快得有些煎熬,耳际脸颊的红晕与脖子的白皙对比更加明显。
幸亏他及时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肯定是因为生气才这样的。
听说男人老生气也会有结节的,他要淡定。
耿梨白刚要站起来,就被刚淡定完的他拉住,又一屁股坐了下去。
“……”
“爷不许你起来!”
有仇就要当场报!
不然迟早被气死!
他伸长手,把门一关,“砰”
地一声差点把他自己吓着。
“怎么了?”
余淮松开手,见“他”
安分地坐在他的旁边,平素冷淡的面容上,皆是不理解。
他此时正是尴尬的时候,颇为心虚的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
入目所及之处都是原先的摆设,耿梨白自己的东西倒是很少见,只有那个黑色背包。
“爷,爷就是来参观一下你的房间,怎么,不许吗?”
这个家都是他的,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他就是要跟“他”
一起去澡堂子搓澡,“他”
也得陪……
呸。
耿梨白瞅着他强制忍耐生气的模样,浅笑道,“可以,只要你愿意。”
这人,倒是惯会哄人的,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在“他”
的心里留下印记,让“他”
生气。
余淮又盯着那昙花一现的梨涡,有些怔然。
一个大男人,长两个小洞洞,一笑起来,怎么就跟个女人似的。
还好他有恐女症,只要是女人,都无法靠近他三步。
所以“他”
,肯定是真男人无疑。
“真的吗?”
他又试探地问道,“哪怕我睡你床上,你只能睡地上。”
“……可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