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字一出来,许厌又羞又恼,夹紧了双腿。
怎么那么脏的字,还能被他说得撩人?
到底是陈烬有毛病,还是她脑子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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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俩再回座位上的时候,宫景泽贱兮兮地问:“去这么久?办正事呢?”
陈烬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他好像一直以来都不太喜欢身边的男性朋友开这种玩笑。
宫景泽缩了缩脖子,这么多年了,也算是见识过陈烬的手段的人,总是有些怕他。
“哈哈,我开玩笑。”
他连忙带着歉意地说,“我们烬哥也不会这么点时间。”
尤依一听,不得了,“怎么,你还知道他的时间?”
宫景泽这下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伸手往自己的嘴巴上打了两下,“呸呸,我没这个机会。”
许厌可不介意往本就混乱的场面里再浇一把火,故而坐下的时候说,“那可不一定。”
她和尤依两个损友一唱一和,弄得宫景泽实在是下不来台面。
他求饶,“姑奶奶,我真不是gay,我就算是gay,我们烬哥也不是啊!”
尤依怀疑地看向陈烬。
陈烬很淡然。
“清者自清,有人知道我不是。”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许厌就能够想起刚刚两个人拥吻时分感受到的温度和硬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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