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给他们打钱?打钱又有什么目的?”
小盐巴想起垃圾堆里的几人,他们就住在对面,是五户里的其中之一,明明这么有钱了,为什么还要出来捡垃圾呢?他们边走边聊,碰到了昨天那位女警。
之前女警听白盼一番胡说八道,深表同情,以为这次他们又来捡塑料瓶谋生,便于心不忍,掏出钱包还想接济一点,小盐巴赶忙摆手:“不用了,我们自己可以的。”
说完,埋怨地瞅了一眼白盼。
白盼无辜脸。
女警也是往垃圾场的方向赶,说起昨天死的两位老人,她惋惜道:“两位老人都喝了点酒,睡觉前又吞了两粒头孢,导致呼吸衰竭,休克而死,可能不是自杀吧,只是一场简单的意外。”
“是嘛……”
白盼略感疑惑:“难道两位老人在同一时间都感冒了?”
女警叹息:“一下死了儿子儿媳,孙子又失踪,心结解不开,身体能好到哪里去……”
白盼便没再多问,和她告辞。
回到宾馆,小盐巴忍不住道:“你问这么多,是不是觉得老人的死有古怪?”
“我又不是警察,观察力没那么强。”
白盼失笑:“在这之前没感觉有什么不对,我问那三个拾荒者也是随口一提,但他们反应那么激烈,不怀疑都难。”
“这是小盐巴记得他叫夏长辉,是个作家,笔名叫鬼面道士,和隔壁死去的卢麒南一样,专门写恐怖小说。
他女朋友……不会是医院里的护士吧?思即此,小盐巴不禁皱眉:“你女朋友是哪位?”
“你见过的。”
夏长辉搓着手,阴笑一声:“那天收钱的护士,也没处几天,想不到就这么死了,可惜啊……”
说罢,他把脑袋使劲往里探:“我能进来了吗?”
小盐巴回头向投去白盼求助的目光。
“可以,请便。”
白盼的视线在男人脸孔上转了个圈,淡淡道。
夏长辉也不推辞,大摇大摆地往沙发上一躺,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扭动着胳膊。
白盼问:“女护士怎么死的?”
一进卧室,夏长辉的样貌渐渐变了样,手和大腿臃肿起来,雀斑和粗大的毛孔呈现在脸颊两侧,不过他还没发现,抖着腿和白盼对视。
“说来奇怪,我刚把她钓到手,照理说应该打得火热,但她好像始终对我有防备,床都不愿意跟我上。”
他的语气中带着隐隐的不屑:“她来我家,喝咖啡的时候不小心按到了我的键盘,导致刚写好的稿子被删了一半,我一气之下就扇了她一耳光,她气得跑出去,结果自己不看路,被车撞死了。”
白盼沉吟:“所以,你怕她回来找你报仇,因为是你催化了她的死亡?”
“况且最近我总产生幻觉,看见她站在门外,朝我招手,我不过去,她就面露狰狞,狠毒地看着我,吓死人了!”
夏长辉迫不及待地把身体像前倾:“怎么样大师?能不能跟我去家里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我心里慌得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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