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欲炸裂,身体渴望得到释放,却又什么都不能做。
她强撑意志,让自己保持清醒,两个时辰而已,她熬得过去!
她从天绝崖只身而下,往天墓山走去。
天墓山与凌云山相隔,长年冰雪,从未融化过,因为寒冷几乎寸草不生,光秃秃的山顶,只有一片墓园。
凌云山四季不明,唯有这里,严寒不灭,葬着她死去的旧部。
凌钰雪白的长衫,染上了点点落红,宛如腊梅。
她建造这片墓园时,也植入了梅花的根苗,今年,竟开出了一片花海,美不胜收。
雪的清寒,缓解了身体的炎热。
她站在这片冰天雪地里,显得格外单薄,白衣翩翩,与天地融于一色。
这里的悲伤之气,总能将她带入曾经的痛苦,她抑制住了身体难受,却已经受尽了内伤折磨。
麻木的心,在这里失去了所有知觉。
她跪坐在四座墓碑前,拿出随身而带的石埙,吹起低沉的音律,意识终于在这片沉寂中渐渐消散,倒在了墓旁。
纳兰翎在迷乱中醒来,感觉自己大梦初醒一般,她猛然坐起,感到胸口疼痛难当,她接了老妖婆一掌,受了内伤?“师父!”
纳兰翎四处寻找凌钰,她晕倒前,师父似乎安然无恙吧?“翎师妹,别乱动别乱动,伤还没好呢。”
夜影端来熬好的药,连连摆手,不让她乱蹦跶。
“我师父呢?”
“阁主给你疗伤后便走了。”
纳兰翎有些记忆模糊,她好像是难受了一阵子,然后抱住了师父,险些吻了她…那不是梦境吗?她心中一惊,该不会她在师父脖子那里乱嗅,还自脱衣服不是幻境,都是真的?太丢人了!
纳兰翎怎么都想不起来,可心头总会划过一阵一阵的慌乱。
她抓住夜影问道:“师父到底去哪了,我想见她。”
“我真的不知,阁主的行踪哪里会让我们知晓,总在这山间某个地方吧。”
夜影莫名脸红,纳兰翎受伤他先是担惊受怕,后又为她赤身疗伤,虽说什么都没看见,可这心里总隐隐泛着喜悦,现在见她醒来,反而更加羞涩。
“我跟你说话你脸红什么?”
“额,没有啊,我怎么可能脸红,可能是脸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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