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就可以高喊:&ldo;非我不卖,没有人买!
&rdo;在与法律的僵持战中,我相信自己的胜率至少有一半。
说不定可以开一个先河。
没有哪家银行不想混业经营。
可是没有人能做到。
如果我拿到了券商的牌照,那一切就都会不一样。
工行便没有办法再嘲笑我。
我做到了他做不到的事。
那样,大概,今后我就可以在他的面前抬起头来。
我就有了骄傲的资本。
他便不能再那样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有了券商的牌照,我还可以为中行铺一条路。
有了先河,后面会容易得多。
过去,我没从想过自己真的可以为中行做些什么。
可是,自从海通将股权转给我之后,我无时无刻不这样期望着。
当然,我还有些许的自知之明。
中行不会感谢我。
我只希望他觉得,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用处的。
&ldo;幸亏有民生&rdo;。
这样就好了。
正胡思乱想着,门一下子被拉开。
我惊得一抖。
抬起头,是光大。
&ldo;我敲了门,没有人应&rdo;。
光大说。
我从地上爬起来,两步跑到光大面前,对他说:&ldo;看!
海通的股权!
就算我现在卖掉,也至少会有50个亿进账。
&rdo;光大低头看了一眼,又抬起头看看了我,想问什么,最后还是没做声。
又来了。
我真恨他这样。
他一定又想问我,这些东西是怎么得来的。
但是他没有再说出口,自从上次的吵架之后。
如果那算得上是吵架的话。
交行曾经问过我,为什么和光大仍然不是正式的恋人。
我答不上来。
我不知道是他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亦或是我们俩个都有问题。
他没有办法相信我。
或者,他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我。
我恨无法信任我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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