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了颤,把手机屏幕暗灭,扔进口袋里。
他动了动腕表,与腕表相贴的,是根黑色的皮筋,一并藏在他的袖子里。
“爷爷,”
他收敛了浮浪神色,语气难得正经,严肃,“如果我说,我想要结婚的人,是个普通人呢?”
“和普通人结婚,你日后会很辛苦。”
“如果结婚对像不是她,我想我会活不下去。”
“离了她就没法活吗?”
老爷子说着风凉话,“你爸闹着和你妈结婚的时候,也是这幅嘴脸,可到头来,他不还是和你妈离婚,又和别的女人厮混在一起了吗?疆册,爷爷是过来人,劝你一句,别把爱情太当回事。”
“您非得把我和我爸相提并论吗?”
“你们是亲生父子,那你俩作比较最好不过。”
陈疆册嗤笑了声,幽幽道:“您觉得我会像他?那您怎么不把银行交给他。”
老爷子被噎住。
陈疆册目光冷峻,语气肃然:“少拿我和他作比较,这错我不认。”
四目相对。
短暂的对峙后。
老爷子手指着他,怒道:“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
陈疆册笑了,眼神迷离微醺,像是个醉鬼。
他又在病房里陪了老爷子一会儿,直到他睡着。
他离开医院后,驱车前往目的地。
一个不需要他输入地址,就能找到路的地方。
这三年,他始终留意着她的工作与生活,他也曾是个合格的前任,绝对不插手与她有关的任何事。
就算是她需要帮助,他也不会以自己的名义出面。
如他所言,他没有想过要她的感激,更不想让她因此而感动。
如果一切为她所做的事的目都是要她感动,那他不会做。
他不打感情牌,没意思。
喜欢这种感情是纯粹的,不应当添加任何的感情在其中。
这是阮雾对于爱的定义,陈疆册一直都知道,他从来都知道她想要什么。
可是他忘了,自己想要什么。
就像时常将车停在她家楼下,仰头望着高楼处的一角。
她时常工作到后半夜,灯也一直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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