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玨没会错意,竟然从中看出了些许感激?
房门合上。
白玨兀自回味了下,忽然觉得当个不出力的好人,还挺不错的。
“你的目的是什么?”
伴随着一道倒茶的流水声,顾容瑾的声音缓缓响起。
没有刻意的冰寒彻骨,也没有警告警惕的意思,很寻常的语气,就是没什么感情。
“或者说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说说看,你背后的人能给你什么,也许我们太尉府给你的更多。”
他没问她背后之人是什么,只问她想得到什么,语气里的笃定充满了自负。
一道白影落下,轻飘飘的,落地无声。
白玨歪着头看了他一会,身上轻轻一抖,捆了一圈又一圈的麻绳落下。
白玨随手拽了张椅子,椅子腿要死不活的滑过地面,发出粗噶刺耳的声响。
像是故意气他,动作又慢又重,终于拖到他对面,白玨顺势一歪,窝在椅子里,左手肘撑着椅背,抬起右脚踩上椅面。
瞄一眼他跟前的一壶茶一只茶盏。
抓起茶壶仰头,捏住盖子,仰头饮了满嘴。
水是温的,适合渴了牛饮。
顾容瑾居然也没生气,只拿起自己面前的茶盏,撇了撇茶叶,垂了眼睑,漫不经心的样子:“你不必学她扰我心神。
再是刻骨铭心的人,没了十年,也终将会被遗忘。”
温热的茶水入喉,白玨忽然觉得嗓子有些痛,这痛一直漫延到心里。
她抓住胸口的衣服,质问:“你在茶水里下毒了?”
顾容瑾抬了下眼,冷白的皮肤显出一点笑意,似乎是觉得她在他面前装疯卖傻都无所遁形。
他没说话,只举起茶杯朝她略抬了下,轻呷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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