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栀不会跟他们解释。
她只做自己觉得对的事,其他都与她无关。
她有一副好看的皮囊,风情温柔。
皮子底下则藏着一张比谁都冷漠尖刻的嘴脸。
她被人欺过骗过辱过害过,因此也学会了骗人害人。
她不信任何人,只信她自己。
季崇德小流儿他们一伙都被她骗过,尤其是喜欢逗她的白玨,被她坑得最惨,差点被贪官砍了脑袋。
时间有时候或许真是良药吧。
这么些年,闵栀再不复曾经的尖锐刻薄,待他们虽淡漠疏离却也客客气气。
季崇德竟也看她看顺眼起来。
尤其她将太师府打理的井井有条。
这点连他家大娘子都是不如的。
最让季崇德对她放下昔日成见的是,闵栀对阿玨的那份心。
俩个忘不下旧人的人,季崇德有时候觉得,岁月无情如流水,若是二人因此生了情,结伴过一辈子倒也不错。
顾容瑾不知季崇德心中所想,否则肯定将他贴上“太尉府谢绝往来户”
的标签。
“妹夫!
那小皮猴呢?你抓住他了吧?我领回去养两天玩玩!”
他妹子的尸身当年就是被花无心偷走的,这么些年杳无音信,现在他终于有了消息,季崇德哪有不追究的道理?早就恨得牙痒痒了。
季崇德心中所想,顾容瑾又岂会不知,轻描淡写道:“这孩子闯了那么大的祸,还是放我这比较好。”
季崇德:“唉……”
“我听说最近军械库新出了一批武器,你有没有去仔细查验?趁不趁手?好不好用?兵器粮草都是行军打仗的重中之重,半点马虎不得。
还有,你最近去醉红楼喝酒是不是有点勤了?红姐上回偶然与我遇到,言辞闪烁,对你颇有意见,我帮你打圆场回过去了,只说衙门最近在查官员贪腐,你忍辱负重不得不与那些官员应酬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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