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助也看着他了无生气的脸,不打一气,忽然之间觉得胸口似有一团火焰,熊熊燃烧,烧得胸腔生疼。
他转头看着宝祥,“你就这么有本事啊,果然,净了身的小太监是很会哄人开心的,来,继续说几句哄哄他好了,”
王安康听到“净了身的小太监”
一句,猛然抬头看着宝祥,看到他低下了头,用手死死捂着了耳朵,浑身发抖地瘫坐在地上,被羞辱得很可怜。
“够了!
你住口!”
他拔高声量,呵斥山田助也。
“噢,怎么啦,在我这里找到了患难见真情吗?”
“我跟他一早就认识了。”
“原来是故友,认识了有多久了。”
“与你无关!”
“呵呵,好难得啊,今天也跟我聊了这么多句话,可惜我听了很不开心,我不开心了,你开心了吗?”
王安康不想跟他扯下出,索性靠在了墙边,闭上了眼睛,自动屏蔽一切。
山田助也看到他这副模样,语气很冷了,“听说,男子阉割后,会变得很听话的,你想试试吗!”
说着,就把手伸进被窝中,准确无误得捉住了他的腿间,细细地揉捏把玩,良久,山田助也没有看到想要的反应,就手下重重一捏,王安康瞬间惨叫出来,倒卧在地,卷缩着身子。
他发出怜恤的感叹词,“你这么弱,才这样的力度,就受不了了,真给了你一刀,那怎么办了”
说完,又将他抱在怀里,用脸颊蹭着王安康的额头上的细汗,喃喃地道,“真舍不得你走了。
不要惹我生气了,好吗?!”
手下也轻轻揉着他的痛处,哄声,“还很痛吗,没事的,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山田助也抱着怀中人,鼻息间是他的味道,开始有些沉醉了,他总觉得王安康身上除去中药的苦涩味,还有一种隐隐约约的香味,甜甜的,一闻到了,就醉于其间了,哈哈哈,他也曾问过服侍他的人,是不是也闻到了甜香,他们一概摇头说着没有,那一刹那,他忽然觉得很开心,带着愉悦的兴奋,觉得只有自己才能闻得到,是一种说不出的情感,似是占有欲得到了满足,他完完全全属于了自己,无法分享的。
他细细地嗅着,似鸦片般上瘾了,嗅着嗅着,全身的血液开始奔涌到下腹汇聚,心脏像是被人不断挑逗着,痒痒的,他细吻着王安康,从眉角到嘴唇,贪婪地吮吸着,正入迷之际,王安康不断挣扎着,但他太虚弱了,力度不够,在山田助也眼中,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
王安康怒气上脸地偏过头。
“我就想你今天怎么就那么主动了?原来是有自张春茗跑来问着宝祥去哪了,顾章陷入了一种叫着虑的情绪中,随着一天两天过去,而宝祥像是人间蒸发般失踪找不着了,顾章像是得了狂犬病一样,疯狂地派人翻遍了天津城,后来从一名买番薯的老伯口中得知,见到了宝祥在山田助也门前来回踱步,老伯再三强调只是身影好似是他,自己年老眼神不好,也有可能会看错了,毕竟官宦海深,他亦生怕说错一句话,会惹来杀身之祸。
但是顾章不管,天大的事也比不上宝祥重要,无论王义如何从日本势力,从现在顾章所处的微妙立场,去说服顾章不要同日本人扯上关系,更不能去得罪日本人。
但顾章拧得像一根麻绳般,脑袋快要爆炸了,得知消息后,要不管什么的访客时间,直接带着一队兵马,煞气啸肃地“问候”
山田助也。
山田助也酒气憨然,性致也不是一般的高,王安康那天被他折腾了一晚后,病怏怏得三魂不见七魄,也去了阎王殿转了一圈。
这自然是让山田助也感到后怕了,用枪指着医生急救了几天,总算是从生死簿上暂时除了名。
他揉了一把裆部,囊鼓鼓的,得知王安康没事了,七情六欲也回归了,他喝着小酒,慢慢的,一口接着一口,最后看到酒杯中所剩无几,便一口灌下去。
山田助也平时酒量不错,但今天一个人喝了挺多的,虽然飘飘然,但不至于醉,而且酒是一种极好的□□,他只觉浑身发热,像是火山在酝酿,源源不断的熔岩汇聚在腹下,发泄是必不可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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