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又朝祈湛翻一白眼。
站起来,对着祈湛的耳朵悄咪咪地说:“反正你聪明就好了。
这样我们俩以后可以生一个比我聪明的alpha,或者oga也成。”
“不……”
“不要脸是吧,不是羞耻是吧。”
将小池屁股坐到椅子上,眼睛亮亮的:“除了这两句,你还会说什么?还学习好呢,就会这俩词儿,俩词儿还重合一个字儿,国学是马术老师教的吧。”
简小池刚想着回头继续说,祈湛低沉地声音忽然出现在简小池耳边:“简小池,你发情了吗?你知道该怎么生小alpha,或者小oga吗?你知道什么是标记,怎么成结吗?”
祈湛身上松香和海盐信息素的味道围绕着简小池,他的气息轻吐在简小池耳边,简小池觉得自己耳朵痒痒的,头皮发麻,浑身战栗起小鸡皮疙瘩。
他想要躲开,可祈湛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
祈湛又问他:“咱们小池是偷着用家里的发情喷雾了,还是偷着贴了催情小膏药啊?要不要我给你抑制一下?小池要是用不惯我们家的抑制针剂,我给你抑制一下也可以。”
简小池虽然听不太懂祈湛在说些什么,可脸还是不可抑制得红了,像个煮熟的螃蟹。
他迅速地捂住祈湛的嘴,气急败坏道:“你别说了!”
祈湛嘴巴动了一下。
简小池又赶紧用了一点力气捂住
“不许说了!”
祈湛点点头表示不会说了,简小池才松开手。
然后又迅速地转过头,拿起笔在本子上写字。
祈湛心情很好,简小池的耳朵红红的,整整一天,没有回头再骚扰他。
简小池耳朵整整红了一天,脑子里总是萦绕着祈湛说的那句话:“你发情了吗?你知道该怎么标记吗?”
就这两句话,折磨的简小池简直要崩溃,他不敢回头看祈湛,连上课都开始心不在焉,总是往窗外看,眼神飘忽不定或者怔怔地随便瞧着某个地方。
国学老师在讲《诗经》,读完一段,垂下头看讲台,全部学生正襟危坐仔细听课,只有简小池在光明正大的溜号。
老师有些气,手里的粉笔折了半段,一个抛物线扔到简小池的头上:“简小池,你梦游呢?脑子里想什么呢?”
简小池当时可能有点傻,没反应过来,一脸认真地问:”
老师,我在想什么彻底的标记?是不是不只咬一口那么简单?”
这句话说完,课堂里鸦雀无声,好一会底下的学生也憋不住笑。
尤其是祈湛,他坐在简小池身后,背靠着自己的椅子,盯着简小池柔黑的后脑勺,眼睛弯了好久。
林征在座位上翻了个白眼小声说:“果然是印度神油小少爷,不知廉耻。”
国学老师端着教材,呆滞了整整三分钟没有讲话。
最后实在是没忍住怒气,把书扔到简小池身上:“出去走廊站着想去。”
简小池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已经晚了,只能懊悔的红着脸乖乖的往出走。
“把书给我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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