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溪暮海一脚踹开溪彦茗,“你一人做事一人当,为何要栽赃嫁祸到箫儿的头上!”
“我、我……”
溪彦茗回头看了谭玲珑一眼,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话,谭玲珑见状忙道:“舅舅,是我!
是我用家传法宝破解了望月阁的法阵,撺掇表哥盗取渡灵珠!
但我们真的没有去过冰牢!
我与表哥从望月阁出来后,撞见了一黑衣人,那黑衣人抢走了渡灵珠,打伤师兄便跑!
我追出去的时候刚好看到、看到玄墨箫就站在望月阁外,以为、以为他与那黑衣人是一伙的……所以,所以……”
“所以你便一边帮你表哥疗伤,一边与他筹划了一晚上,想要将这口大黑锅扣在玄墨箫的脑袋上。”
苏梦笙张口总结道。
少女姣好的面上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她将银牙咬了又咬,豁出去道:“舅舅!
望月阁的事玲珑一人承担!
可冰牢的事,玲珑笃定与那狗杂种有关!
舅舅,你绝不能放过他啊!”
“好了!”
溪暮海一掌拍在一旁的立柱上,“再敢信口雌黄,本座将你们两个一并送到冰牢里去。”
高耸入云的立柱上眨眼之间崩裂出无数细纹,谭玲珑哪敢再吱声,跪伏在地,颤抖着哭泣去了。
“来人,将表小姐与大少爷关入禁室。
箫儿……”
溪暮海望着玄墨箫叹了口气,“你也先去吧。”
玄墨箫略略停顿了片刻,伏地对溪暮海磕了个头:“是。”
说罢缓缓起身,头也不敢抬地离开了冷月轩。
一通污蔑,两个巴掌,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翻篇了。
“两位仙师,随溪某进来说话吧。”
叶清衣正望着少年远去的背影出神,略显疲惫的溪暮海冲着他与苏梦笙扬手道。
在秋风中坐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叶清衣委实有些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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