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缘走在最后,那两个阉人带着被锁住的楚何也下了甲板,走到那年轻的男子身前行了个礼,“羽衫公子。”
“这是怎么回事?”
那年轻男子侧头把楚何从头到脚扫了一遍,那阉人把她推到了他跟前,“这人和船上一个秀主有私情,就交给公子了,一切都交由宫主发落。”
那年轻男人伸手扇了扇他的衣摆,楚何和他面对着面,清清楚楚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里看到一抹一闪而逝的遗憾,他曲起拿着折扇的手抱拳朝那阉人道,“有劳两位公公,剩下来事的就交由在下来处理。”
他拉过了绑着楚何的铁链,就听得咔咔两声,他运劲捏断了她手腕上的铁铐,朝她歪了歪脑袋,“跟上车队,别想跑,我看着呢。”
楚何勾了勾唇,“我不是你的对手,自然不会自讨苦吃。”
和那年轻男子站在一起的几个男人已经跟着车队离开长堤上了岸,他走在最后,“苏羽衫。”
“楚何。”
楚何走在苏羽衫身前半步,偏了偏头,“你在遗憾什么?”
苏羽衫展开了折扇,“这都被你发现了。”
两人一前一后也上了岸,楚何抬头放眼望去,街肆林立,靠海的房屋底部都用磨块岩石加固了一圈,一上市集就看到好几家鱼肆,甚至连街道上都飘着一股咸腥味。
她正在看,冷不防那把扇子突然攻向她面门,她险险地侧身闪过,伸手架住了那扇骨,才发现那折扇虽是纸糊,扇骨却都是精钢所铸。
苏羽衫没用全力,见她侧身就已经收势,楚何松了手,他把那折扇柄敲着自己的肩膀,“不错嘛,虽然不是我的对手,可对付那两个不男不女的应该是绰绰有余,怎么在船上没动手?”
楚何挑眉看着他,“这就是你在遗憾的事?为何?”
苏羽衫但笑不语,马车行进的速度很慢,街上的行人一见都是退避三舍,让开了道,走了近一个时辰,进到无烟岛的腹地,街肆越来越和陆路上面一般无二。
“来往的船只多久会来一趟?”
楚何突然开了口,苏羽衫比了个食指。
“一天?”
他摇头,“一月一趟,除了饮水,其他我们都可以自足。”
他话音落定,突然抬眼看着街道边的一家书铺。
楚何正分神看着那最后一辆马车,走的不是太稳,有些晃悠,慕容缘似乎在里面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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