卟卟双手叉腰,“听见没?我对你好着呢。”
它叫她天天喝苦汤子怎么了?有它天天都要洗澡难受吗?
卟卟摸着肚子打了个锅烧猪蹄儿味儿的饱嗝儿,有些犹豫,要不还是早点儿死了吧,天天洗澡,鼠受不了那个苦。
可把卟卟给愁坏了,凡人怎么就得要洗澡呢?还是天天洗澡。
香草脸直接青了。
她瞪了那学徒一眼,怪不得回回都是他被打发来毓秀宫,一点儿不会看人脸色。
喝过药之后,香草以娘娘疯傻起来控制不住为由,和高顺商量了把卟卟关在了屋里。
等到卟卟憋不住了想要出去溜达溜达的时候才突然发现,门推不开了。
这会儿高顺没在,附近也没人,香草守在门外,听见卟卟推门的声音翻了个白眼儿,恶意道:“别白费劲儿了,不管你是真傻假傻,傻子就该好好在屋里呆着。”
“罚我喝药?早晚千百倍还给你。”
卟卟生气了,她骂它傻子!
偷偷从床底下的地道钻出去,卟卟吭哧吭哧拎了桶水对着香草就是一泼。
“啊!”
这倒春寒的时候,香草全身湿透,还是冰凉的井水,冻的直接打了个哆嗦,“谁?出来!
出来!”
卟卟傻了才站在那儿等着她抓,早就已经跑没影儿了。
等香草追过去的时候只看见被扔在地上的一个木桶,香草看了登时脸色大变连连作呕,原来卟卟随手拿的那个桶,竟然是奴才的恭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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