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也无法自拔地喜欢她。
还是会有患得患失的时候,但不是很严重,可以忽略。
临近中午,舅舅姨妈们又来了,小舅舅拎了一条大花鲢,要露一手做鱼吃,几个舅妈姨妈拉着苏唱打麻将。
阿姨们都这样,拉近距离最好的待客方式,就是邀请一起打麻将。
光滑的牌板劈里啪啦一碰,局促就散个七八成,有此起彼伏的唱牌声,还能把八卦的神态稍稍收敛一点。
几圈下来,像那个什么电视里说的,“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田,田里几头牛,牛上几个角”
,就都一清二楚了。
在此之前,于舟想象不出苏唱打麻将的样子。
但她很快发现,好看的人打麻将都那么好看,哈哈哈哈,好像是一句废话。
她翘着二郎腿坐在南方,脊背挺得有些直,但肩膀又是放松的,上去正经中又有一点随性风流。
纤长白皙的手搭在牌桌边缘,等待自动麻将机洗牌时,指头轻轻在牌桌上敲,没有出声,像弹钢琴时被踩下了消音键。
牌被洗好码好,齐齐整整地出来。
苏唱收回手,十指对着交叉,轻轻翻转手腕,抻了抻手指。
“我靠,”
于舟搭着一条腿侧坐在她的椅子扶手上,“你这是大神要发功了吗?”
“嗯?”
苏唱侧脸看她。
“你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我……不会。”
清音入耳,神情无辜。
“噗。”
“那你也不说?人叫你,你就直接在这坐下了,还一副姐要大杀四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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