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们轻手轻脚的收拾完残羹剩饭离开的飞快,宁死也不敢再多停留半分钟。
屋里本就安静,这会儿更是只有贺霖的呼吸声和吊瓶里水珠滴滴答答的声音混响在一起。
管家先生回身把门关好,“二爷……池少爷睡着了,您回去休息一下吧,有情况我立刻上楼去跟您汇报。”
贺霖回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走到窗前亲自拉上纱帘,又把布布的狗窝往外踢了踢。
布布这几天被发配到了管家房间里,已经好久都没有享受过他自己的奢华居所了。
脾气很大,逮着谁就挠谁。
贺霖刚刚开完视频会议,从书房出来,扯掉领带,松开了立领衬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侧躺在狗窝旁边的贵妃塌上。
看似在休息,但视线却始终落在沉沉睡着的池曳身上。
事实上,从未亲力亲为照顾过任何人的贺总其实在伺候病号上也出不了什么力,甚至连他自己都想不通自己坚持池曳旁边是为了什么。
只觉得池曳太招人疼。
那孩子本来就身形单薄,这几天好像又瘦了半圈,哪怕有正午的阳光照在脸上皮肤扔然白的像张纸,但薄唇却意外地带着血色,乌黑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病中也是美艳的触目惊心。
贺霖盯着看了半天,熬不住困意打了个哈欠。
管家先生又叹了口气,“许医生昨天打电话来问池少爷之前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
贺霖:“什么?”
管家先生皱着眉头转述:“现在看来是池少自己意识里不愿意快点好起来。”
“医生说他腿上的伤痕其实已经在慢慢愈合了,但池少爷潜意识里在恐惧其他事情……比如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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